和她们虚与委蛇,我这边安排人去找解药吧!找到解药后再收拾她们。”
“现在也只有这样了!”陆子言疲惫的靠在后排,他现在对孙家的姐妹的感情非常危险,已经开始无法控制,他现在最害怕的不是和孙家姐妹虚与委蛇,而是怕最终自己会迷失成为一个没有思维的傀儡。
如果是那样,活着有什么意思?
叶家,叶老夫人因为和贺煜城的电话生气了,病恹恹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晚饭也不起来吃,叶老爷子端着饭菜推开门进了卧室,“老伴儿,起来吃点东西吧!”
“吃不下!我心里堵!”叶老夫人闷声闷气的回答。
“还在为老七说你的的话生气啊?”叶老爷子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这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就是几句话而已?当初真儿走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你这样不吃不喝过?”
叶老夫人听叶老爷子这样说更生气了:“你是没有被他怼过,那臭小子,失去记忆后抱着我那么亲热的喊外婆,住在我们家里那段时间那么听话,那么乖,我说什么都是笑眯眯的点头,从来不反驳我……哪里想到回去后就变了一个人,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怼我,我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