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沈越脸色铁青,“闭嘴,青禾,本侯给你一次机会,把真相都说出来。当初是你勾引本侯,还有利用香囊的事陷害了宝儿。这些都是云溪月让你做的对不对?”
青禾跪在地上直哭喊冤枉,“妾身没有啊!这些事情都是林宝儿做的,她嫉妒妾身,要害妾身和侯爷的骨肉。侯爷为什么不信?”
“当初妾身更没有勾引您,是您自己大半夜跑来妾身屋里要了妾身的啊!这些你都忘了吗?因为每次侯爷来妾身屋里,林宝儿就派人逼迫妾身吃避子药,她就是一个妒妇。只有两个月的前的那次你偷偷来,又偷偷离开她不知道,奴婢才躲过一劫。”
青禾一个劲的指责,“是您先要始乱终弃,是林宝儿恶毒先要害死妾身和孩子,这就是真相。为什么侯爷要污蔑大小姐?大小姐要是真的要害林宝儿,她就不会跟你和离了。她压根都不在乎您,又何必离开了还跟她斗?”
沈越被她最后一句话气着了,恼羞成怒怒道:“闭嘴!”
云溪月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看着这一幕就像是看戏,笑看着沈越,眼底的讥讽丝毫不掩饰。
“侯爷可还有什么好说的?青禾好歹是也你的女人,你做不到公平对待,但不至于如此狠心,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要杀害吧?”
“啧啧,今天本小姐真是大开眼界。”
沈越脸色瞬间觉得难堪,怒道:“本侯真的是小瞧你了,没有想到你有这样的手段。青禾是你的人,如果没有你促成,本侯不可能纳她为妾。”
“这是你过去的破事,你我早就一刀两断,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当初又不是我逼你要了青禾,也不是我逼你让她现在有了身孕。这些事难道不是你自己做的?”
沈越:“……”
“我就问你,现在青禾是不是你的女人,她怀的是不是你的骨肉?”云溪月冷笑道。
一声比一声凌厉质问,沈越竟没办法反驳。
云溪月懒得再跟他费唇舌,起身道:“既然侯爷认为青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不重要,那青禾是我过去的丫头,现在我就带她走。”
“你写一封休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