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白骂的!”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
在她的鼻唇上面就像是一簇一簇的火苗。
冯依蓓表面说只要他放了魏明她可以任由他来,但他一碰到她,她就会忍不住想他对另外一个女人也是这样的,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有了妻子,此时此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羞耻,好难过,好难过。
就像是心尖被毒蛇咬了一口,毒液蔓延到四肢,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忍耐了太久,一旦有了倾泻,她就哭了出来,然后就越哭越大声,也没有要收的意思。
厉晟淮皱起了眉头,看着她脸上的泪,似乎是觉得很扫兴,粗着声音说,“哭什么哭?你只知道哭!”
每次碰她她都要哭,就那么喜欢掉眼泪?
明明是很享受的事,搞得他每次都觉得自己像是强盗。
不过她一般哭的时候都是无声流泪,不曾像现在这样放声嚎啕大哭,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她有多委屈多难受。
厉晟淮看她这副样子,憋屈得很。
妈的,他还没有怎么碰她就哭成这样,这女人,存心给他找不痛快的。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最后,厉晟淮还是得逞了,而且有些狠。
夜晚不过刚刚开始,所以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