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裴初怔了怔,冷笑,“你这样对我却叫我不用明白?是我活该?”
陆南琛注视着她的眼睛,“是我救了你,如果你需要一个理由的话,可以当做是。”
裴初咬着唇,气得胸口不断起伏,一双眼睛漆黑得透不出来光。
她咬牙切齿地说,“你对我这
么耿耿于怀是不是恨我当年拿掉你的孩子,可是陆南琛,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指责我残忍无情,唯独你没有。”
孩子是被他爸爸害死的,他哪来的资格怨恨她报复她?
他没有!
要说恨,该恨的人也是她。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孩子没了,她同样也在失去了,她没说过痛苦,他就觉得她不用痛苦吗?
杀人不用见血,诛心更残忍。
陆南琛盯着她冷到极致的脸庞,忍着冲动没有摸上去,低声道,“等你的身体好了,我就会放你走。”
裴初的瞳眸扩大,“你想反悔?”
她急了,“你不是说今天机票定好了,我就可以走了?”
他们原先说好的是她今天就可以走的。
陆南深的噪音平淡无波澜,“你的身体不好。”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但那又怎么样?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男人短发下的面容深沉似水,“我说了,等你的身体好了再离开。”
裴初不断地深呼吸,紊乱急促地道,“我的身体很好,就算我现在的身体不好,我也不用留在这里,我回国照样可以调养好,我要现在立刻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