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琛深吸了一口香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我还不想死。”
季东远晒笑,“她又不是有毒,你碰一下就会死。”
陆南琛吸了一口烟,“她是裴初。”
季东远即使没有跟裴初本人打过交道或者碰面过,但多多少少也听身边的人提起过她。
裴初,裴敬
明的女儿。
坊间戏言,身为男人毕生追求的不过是荣华富贵,而只要能娶到了裴大小姐,基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等同这个高度。
他哈哈大笑,“所以,你是被这小富婆包养了?”
陆南琛瞟了他眼,脸色的神色仍旧是淡漠如水。
“你可以滚回去继续看你的病历了。”
然后他就走到一边的垃圾桶把烟掐灭,转身走进去病房里。
裴初已经清醒了,她没有坐在病床上,而是站在窗边,听见门声,她的身体转了过来。
四目相接,她的脸热了热。
空气中的尴尬指数太高了。
她想起在酒店浴室里面,她意识不清想要去亲他却被他推开了,好糗啊。
虽然她因为药性发作问题扑向了他,可要是他真把她怎么样了,好像也怪不到他头上。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时他会冷静得一丝不苟,坐怀不乱。
对她居然没有任何想法!
他是不近女色还是觉得她不够美身材不够好?
他对她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诱惑力?
裴初陷入了无限自我怀疑中。
陆南琛像是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尴尬,走到她面前,如常地问道,“大小姐,您感觉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