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鼐的汗都留了下来。
这和原本说好的计划完全不一样了。
他杀人是在师傅的暗示下做的,可是看现在这个局面,难道师傅准备弃卒保车了?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鬓角的汗也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可想好了再说。”
旭颐看着徒儿这副心虚猥琐的窝囊样子,心中顿生不悦之感。
这还没怎么就自乱了阵脚,真是扶不上墙的废物。
他本意是提示祁鼐否认到底,死不认账。可是祁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师傅在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心中顿时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怎么办?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祁师兄是有人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