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着丁曼去公司,到时就说上厕所,然后偷偷溜出去,就可以实行她的第一个虐渣计划了。
……呵呵,渣爹,等着接招吧!
小夏就跟着丁曼去公司,姜然收拾了桌子,化了妆换了衣服,也出发去医院。
今天她会改变下检查方式,以免那个人又……她。
到诊室,那个人也已经到了。
她看着屏风后的高大身影,深吸口气,走过去说:“两次摸查都没有问题,今天请白院长重新给你拍次片,看看机体是否有变化?”
“嗯。”那头应了一声,然后白院长就进来了。
“我进去给病人拍,杰西医生你稍等。”
堂堂一院之长,这么殷勤的亲自为一个病人服务,她不禁对屏风后的男人身份有些好奇。
但想到昨天,她的好奇又打消了。
白院长从屏风一侧走进去,七八分钟后,拿着片子出来。
姜然接过片子看,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精管淤堵,并不会导致不举。
看来,真有可能是心理原因了。
她以往见过不少病例,病人因为被女人伤害过,对女人没了兴趣,就会变成这种趋于同性的情况。
虽然这个人以前的询问记录,否认有这样
的情况,但她觉得,八成是隐瞒了。
试想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女人伤过?
但她必须要了解清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想了想,她道:“我今天试试用催眠疗法帮你治疗,先给你讲两个短笑话,让你放松下。”
讲笑话?
……倒是有趣。
人生三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要给他讲笑话。
厉绍恒嗯了声。
姜然清清嗓子,开讲:“昨晚,夜空中划过一颗流星,我连忙许愿,希望自己能变帅气点,结果,已经落下流星嗖的飞了回来,到我面前说:“
大哥你诚心为难我是吧?这么难的愿望,你让我怎么实现?”
“……完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好笑?”
厉绍恒没说话。
这个笑话,分明是在敲打他,他面对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面目粗鄙的男人,让他打消对他的心思。
还有几分小聪明。
但是,如果真是他厉绍恒想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更阻拦不了。
只要,他想。
“不好笑吗?咳,那我讲下一个。”
这个姜然讲的格外绘声绘色:“一只屎壳郎,和一只蚊子相亲,屎壳郎问蚊子是干啥的?蚊子羞涩道:我是护
士,专门给人打针的,那你呢?
屎壳郎嘿嘿一笑,说:咱们是同行,我是中医搓药丸的。”
“哈哈哈,这个真的太好笑了对不对?”
这个笑话姜然一直觉得很好笑,所以自己先笑开了。
厉绍恒:……
“嗯,好笑。”
他不是觉得笑话好笑,是觉得讲笑话的人,傻气的让他想笑。
这么冷的笑话,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笑的。
突然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但只是一瞬,他就把这念头打消。
他堂堂天恒集团总裁,怎么可能,真的对个男人而且还是丑男人,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