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腿酸痛无力,而后摔在地上。
裴亦寒看着如此狼狈的时倾意,开口道:“知错了没。”
时倾意红着眼,“奴婢不知有什么错。”
“不知?”裴亦寒蹲下,捏住时倾意的下巴,“孤昨天的话,都听到狗的肚子里了?”
他见时倾意不答,残忍地说道:“时倾意,你还是侯府小姐吗?”
“不是了。”时倾意哑着嗓子说道。
“那你现在是谁的人。”裴亦寒又问。
“是殿下的人。”时倾意道。
裴亦寒起身,“如今孤协助陛下处理政务,而骁勇将军的事,你觉得,孤说了算不算。”
时倾意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殿下!”
裴亦寒冷哼一声,声线凉薄,“你不了解陛下,我可是还算了解。他最讨厌别人威胁他的位置,就算是让孤处理政事,他都要设好几个虚职盯着孤。你说,骁勇将军在边关打了那么多胜仗,所有有心人一说,该当如何呢?”
“不,奴婢知道错了。”时倾意眸中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从脸庞滑落,“求求殿下,不要对骁勇将军出手。”
“知道错了便好。”裴亦寒残忍地笑了笑,“知错能改,孤便饶了你,也饶了他。”
时倾意麻木地瘫坐在地上,即使尖利的石头划破掌心,她都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行了,起来吧。”裴亦寒看着时倾意的泪心中就烦闷,“就算装出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齐王也看不到。孤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