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滑,不慎掉到了汤池里。”
“原来是这样。”白芷帮她换好衣服,又叮嘱她别着凉,才离开。
时倾意从耳房里出来后,钟应顺和几个小太监已经重新放好了水。
“你们几个下去吧。”裴亦寒摆了摆手。
钟应顺带着小太监退出去。
“你,过来,给孤搓背。”裴亦寒的眼神直直地看向时倾意。
时倾意还从未替人搓过背,她拿起搓石,手足无措地盯着裴亦寒的背。
裴亦寒的背宛如山峦间挺立的青松,每一寸肌肉线条都蕴藏着力量感。宽阔的肩胛透着坚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道长长的疤痕。
时倾意轻轻触摸上那有些丑陋的疤痕。
“你做什么。”裴亦寒感受到微凉的玉指在自己的背上作乱。
时倾意轻声问道:“这里是怎么弄的?我记得你在侯府里并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早就记不得了。”裴亦寒顿了下,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硬邦邦地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老老实实给孤搓背才是正经。”
时倾意也觉察到自己失言,遮掩似的拿起手中的搓石,在裴亦寒的背部一阵乱搓。
“行了行了,在旁边等着吧。”裴亦寒扶额。
他一定是傻了才会指望这么一个千金小姐会搓背。
待裴亦寒沐浴完,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时倾意被特准回了房。
铺开被子,时倾意从自己的布包里拿出那枚令牌。如今,就靠此物了。
突然,门外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