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向李晨拱手道:“苏先生好。”
接着侧身展手,道:“请苏先生借一步说话,可好?”
李晨也把手一伸展,接受邀请。
李晨被邀请进装饰豪华的雅间,虽然雅间里只有李晨和这位身份不凡的人。
不,还有一个人,就是一直紧跟主子的仆人。
但李晨感觉得到,在他到来之前,雅间里的其他人都离开了,但桌上放着一幅字,正是李晨作的那首词。
这人请李晨落座后,仆人送上茶水,然后听主子的吩咐去传话上酒菜。
这人请李晨用茶后,拿起桌上那幅抄录来的词,一脸的敬佩道:“苏先生今晚作的这首词,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人之作,让人敬佩不已啊!”
这人说完,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向李晨拱手道:“对了,苏先生,忘了自我介绍,我姓李,名言,长安人氏,书香门第人家,敢问苏先生是何方人氏?”
李晨心念一闪,我这一口纯正的长安口音,难道听不出来?
李晨也拱手道:“李兄勿怪,在下难言何方人氏,只是一直游居在长安。”
李言一笑,知道像苏释这般的奇才,都是神龙不见首尾的人物。
这时雅间门推开,书语台的伺女鱼贯而入送上酒菜,满满的铺了一桌,仆人伺候给李晨和主子斟酒。
李言连敬了李晨三杯酒,看得出李言是一心想要结交苏先生。
几杯酒,一番交谈后,李言更加敬佩李晨的学识了。
就在李言津津有味的听苏先生新奇的见解时,门外突然传来隐隐约约的吵闹声,李言微微皱眉,让仆人去看看是何事。
仆人把门打开,就见守在门外的两个仆人,正极力阻拦一个带头要闯进雅间的老者。
这老者须发花白,红光满面,一身宽松的细布白色大袍,腰系一条褐色布带,手持一根比自己还高出一大截的古藤老杖,仙风道气,却一脸愤懑,中气十足的喝令仆人让开。
看得出这老者的脾气大如天。
雅间门一开,差点就要用老藤拐杖敲打仆人脑袋的老者,一眼看见坐在雅间里的李言,不由一愣,还以为老眼昏花了,眨眨眼细一看,虽还是一脸愤懑,却不再强闯了。
李言见到门外的老者,也是一愣,随即起身道:“贺老先生怎么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原来这老者正是赫赫有名的大唐国的文首,贺老先生。
仆人赶紧让开。
贺老先生进来刚张口说一个“信”字,李言连忙打断,请贺老先生入座,喜道:“贺老先生,我正想着什么时候请苏先生和贺老先生见上一面,没想到贺老先生今日来了。”
李晨看着这一切,瞬间就猜测出,这个自称李言的人,就是大唐国的五皇子,信王,李信。
也就是他六皇子李晨的五哥。
兄弟相见居然不相识。
李晨唯有在心里暗暗嗟叹。
贺老先生听信王说要请他和苏先生见面,又见到桌上那张苏释的词,也顾不上许多,连忙脱口道:“信王殿下说的那位苏先生,是不是写这首词的苏先生。”
李信见贺老先生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急着回答贺老先生的话,尴尬的对李晨笑道:“苏先生,本王不是刻意要隐瞒身份,只是因为和苏先生初相识,怕苏先生——”
不等李信说完,李晨起身向李信拜道:“草民见过信王殿下。”
李信连忙道:“苏先生不必如此,本王敬慕苏先生的文采。”
贺老先生虽老,但不糊涂,听明白和信王殿下在一起的这位玉面郎君,居然就是自己今晚急着要会上一会的苏释。
贺老先生见“苏释”如此年少,竟然写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天人之作,惊愕不已。
贺老先生连忙对李晨拱手道:“阁下真的是写出天下第一词的苏释,苏先生?”
这贺老先生看来并不是一个迂腐的老学究,也不是嫉才妒能的人。
李晨向贺老先生谦逊拱手道:“承蒙贺老先生赏识,苏释见过贺老先生。”
这还真是苏释苏先生,贺老先生大喜,向李晨拱手道:“老夫的门生送来苏先生的大作,老夫拜读之后,就急急赶来书语台,就是想见上苏先生一面,万幸万幸,总算是见到苏先生了。”
接着又是一脸歉意道:“听说苏先生到书语台来后,坐在八仙大桌上,被小二打发了?”
不由愤懑道:“这些混账东西真是有眼无珠。”
又向李晨拱手道:“老夫在此给苏先生赔礼,望苏先生海涵。”
李晨笑道:“贺老先生言重了,苏释第一次到书语台来,不懂规矩,还请贺老先生见谅。”
贺老先生过意不去了,向信王拱手道:“信王殿下,今晚老夫做一个东好不好?”
李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