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挽牵,设置官吏督运,修河堤防等等。寻常修修补补的法子,省不下来什么。真想一劳永逸,唯有海运一途。”
多尔衮一愣,道:“海运风险太大了吧?”
钱昭笑道:“蒙元时漕粮便是海运,几百年了,如今还活回去了不成。前明时提海运,是挡了漕运官的财路,断了运军的生计。眼下又无需守什么‘祖制’,就是最好时机。若要办海运,有一人不可不用。”
“郑芝龙?”多铎问道。钱昭点头默认。
多尔衮凝神思索片刻,道:“你先去吧。”
招之则来挥之则去,钱昭也有些着恼,却什么都没说,起身出去了。
阿济格醉眼惺忪,抓着多铎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能让女人掺合正事!”
多铎推开他,心道,你倒是想掺合,可惜一句都没听懂。
多尔衮道:“不提那些了,今儿正旦,还是喝酒吧。”
这话正中阿济格下怀,忙举杯道:“对,喝酒。”大过年的,在这坐着都快比廷对都累了。
于是兄弟三人便边喝酒边说些闲话,把烦心事先抛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