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不用怕。”
卢桂甫知道已讨了她欢心,欣喜应了声 “是”。
午睡起来看见这么个新面孔,多铎有些诧异地问:“哪里找来这人?”
卢桂甫知道他不是同自己说话,便在他的审视下将头颅越压越低。
钱昭解释道:“小卢以前在宫里当差,能写会算,留下他往后给我念书记事儿。”
多铎皱眉,不喜欢她语气亲近,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出去,在书案后头禅椅上坐了,道:“这奴才油头滑脑,你用他可要当心些。”
她用指尖戳了戳他脸,笑道:“当心什么?不是你教的,提拔起来可劲儿用么?还怕他谋害我不成。”
他捉住她的手,拉她坐在自己腿上,问:“今儿个怎么不午休?”
钱昭靠在他胸膛上,继续捏他的脸,回道:“睡不着,晚点再说。”
他一手搂她,一手从她袍子下摆开衩处伸进去。她一惊去抓他的手,他却已经扯松了系带探入里边。
“你还要不要脸!”她红着脸啐他。
他笑着咬她耳珠,道:“跟自个老婆亲热,怎么不要脸了?”说着一边用手指耍着花样,一边在她脸上细细吻着,还问:“如何,嗯?”
她柔若无骨地依在他怀里,按捺不住轻哼出声。他极爱她绵软的音调,却也喜欢逗人,贴在她耳边说:“外边还有人,咱们轻点。”她哪里不知道他使坏,张嘴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肉磨牙。
多铎“哎呦”轻叫了声,只觉得又痛又痒,却不叫她放开,低头也去啃她颈项,不一会儿便留了紫红的一个印儿,与玉白的肤色相映成趣。他十分满意,解了她一粒扣子,想着不如画一朵花儿。
“唔。”她几乎抑不住喊出声来,咬唇轻轻抽着气。他吻着她额角鬓边,道:“我们去里间……”
她攀住他的肩膀,抬起红扑扑的一张脸,双眼水汽蒙蒙。他看得心颤,便要抱她起身,哪知她凑近来衔住他的上唇,轻舔了舔。他含住那舌尖吮吻,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两人唇齿相缠,浑然忘我。
不知多久,多铎忽然松开她,轻喊了一声:“雨!”
下雨了?钱昭疑惑地转头,却见二格格趴在窗台上,原来他叫得是女儿的名字。她几乎是跳将下地,背过身去整理衣袍。
多铎恼怒地喝问道:“阿噶,你跑来做什么?为何不让人通传!”
“我来过好几回了。”二格格却不知害怕,索性将开了道缝的槛窗推开,一撑整个人爬到窗台上,跳进屋来,歪着脑袋问,“阿玛,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饶是两人脸皮城墙厚,也扛不住少女懵懂地追问。多铎一掌拍在书案上,恼羞成怒道:“混账,懂不懂什么是规矩!”
二格格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泫然欲泣地望着他,她还从未见父亲发这么大脾气。
钱昭红着脸推了推他说:“别拿孩子撒气。”又向二格格道,“格格先回去吧,明儿再来。”
二格格嘟着嘴抹着泪,十分委屈地走了。
里面这么一闹,外边伺候的人都涌了进来。多铎用吃人的目光看着他们,咬牙道:“你们做什么吃的?!”
冯千立马跪下,也不分辩求饶。其余人等自然哗啦全跪下了。
钱昭道:“好了。是我身子重不方便去瞧二格格,便叫她时常过来。她来了几回了,也没遇着你,想请安也不成。她进院子侍卫们自然不拦,想来孩子玩心重,悄悄绕到后窗这儿,泰良他们没瞧见也是有的,不是什么大事儿。”
多铎却不依,命令道:“都给我跪到外头去!”这帮子白吃饭的,哪天不留神,是不是刺客也能溜进来?
冯千等人自认倒霉,一个个低头退出去跪到廊下,什么时候他气消了叫起才算完。
钱昭留下牧槿,吩咐道:“去打些水来。”自然也就免了罚跪的苦楚。
可怜卢桂甫,第一日当差,还未见多少好处,就开始受这皮肉之罪。
钱昭不肯再跟他胡闹,推说乏了,避去东厢。经二妞这么一吓,多铎也不好意思再缠上去,出府寻尼堪喝酒消遣。
晚间他酒气熏天地回来,见外头跪的人都散了,想是钱昭打发的,也不在意,抓着她道:“你看是不是寻个机会跟二妞说说那事?”
钱昭腹诽,她又不是亲娘,瞪他道:“你怎不去说?”
他摊手道:“我如何开口?”
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就见你揽事儿,不见自个儿收拾。知道了,我寻个嬷嬷教她便是。”
多铎“嘿嘿”笑着抱她,道:“家里的事儿我只信你。”
钱昭倒是想到一出,拍着他手背说:“二格格出阁若是定在腊月,我恐怕操持不了。且嫁妆也来不及准备好的。反正她还小,你看是不是商量着推后两个月?”
他想起钱昭那时怕是快临盆,冯千远没有她强,再加上二妞如今倒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