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他哪能乐意被撇下,跟进里间,凑上炕去,说:“往里挪些。”
她打了个哈欠,道:“你不饿么?”
“饿。”他摁住她双肩,在她脸上舔了两口。
钱昭感觉脸上粘湿口水,直犯恶心,伸手狠揩了一把,往他身上擦:“再这么着,就给我滚远些!”
他勾着她下巴,笑道:“怎么滚?滚作堆成不成?”说着往那微嘟的嘴上亲去,一手解了她几粒扣子伸入衣襟里边。
她两手松松搭在他肩头,轻喘道:“那平西王几时来……”
多铎心头一紧,用力握了一把,道:“吴某贪心狡猾,不是个东西,咱提他做什么?”
“疼!”她在他肩上拧了一记,道,“不是你说宴请么?我瞧他于你家十分卖力,怎么狡猾了?”
他将她襟口拉开些,在脖颈间亲亲嗅嗅,回道:“他初时递信来,竟说‘借兵’,要我部助他平李自成,若事成将‘裂土以酬’。”
钱昭心道,原来如此,比起李自成和清廷的走狗,受命于危难的明室忠臣自然更合其意,太子若在,匡扶幼主的功劳也能一并揽下,哪怕割地泰半也在所不惜。
他卖力地半咬半吮,心想她大约是好奇,便道:“昭昭想不想看那陈圆圆?我让吴某到时携她来让你瞧一眼如何?”
她“嗯”了一声,右手五指在他后颈轻梳着。
他十分受用,捧了她的脸衔唇亲吻,心道还是她好,不管做什么都能挠在他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