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的另外半张脸上有一条从面具下面延伸出来的伤疤赫然出现,有人触目惊心。
墨景凉的眸光在来人身上停留了五秒左右,薄唇微微
上扬道:“我们彼此彼此,你不是z国人,却把我们z国语言说得比我这个地道的z国人还要流畅,我懂点东白国语言又能算的了什么?”
来人扬起眉头,哈哈大笑:“墨先生,你倒是挺谦虚的,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藤井纯一郎。”
墨景凉并没有伸手,而是微微拧眉道:“抱歉,我不是来交朋友的,我想知道我儿子在哪里?”
藤井纯一郎微微尴尬地收回手掌,轻轻地吹了口气:“墨先生,急什么?你风尘仆仆地赶来总得先休息会吧?”
墨景凉一字一句重复:“我儿子呢?我要立刻见到我儿子,否则我马上就离开这里。”
他的语气幽冷而不容置疑。
藤井纯一郎眉心微微拧了拧,端起边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水,不急不慢地问道:“墨先生,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这里来去自如吧?”
墨景凉语气冷沉了几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言落,他冷然起身。
旁边的几个保镖立刻围了过来,纷纷手伸向了西装里面的口袋,一脸戒备。
藤井纯一郎见此情景,立刻摆手:“大家不要激动,退回去!”
保镖们这才退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