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是邪神,但给了我们生命,女儿愿意替父受过!”
江左最听不得荷清说这样的话,小棉袄一哭,心都化了。
“傻孩子,一人做事一人当,为父之罪,怎么能让我的心头肉来扛”
再看看江池,他平日里父亲对他严苛非打即骂,但也是骨肉至亲,一口一个叫着江左,不过是懵懂内心的叛逆。
此刻他也是双眼带花,哭得一塌糊涂。
絮生同样脸上有泪,但是头脑却还算清醒:
“父亲,我等在此不是安然度过了这许多年的时光了吗?不是一直安然无恙吗?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说出这许多不悲悲凉凉的话?”
江左突然愣了一下,确实整得气氛惨惨凄凄,却一直没有说出重点。
“原来这府中中的布局都是按照阴阳调和而来,阳气上升为神,阴气下降为妖。女道不走男,男路不过女,这才维持平等,综合了妖气和神气。
那虎精可恶,他以男人之躯踏入了女道,这才混乱了阴阳,破坏了调和,使阳气大泻,可见那属阳之物棵棵遮天蔽日?
神气萦绕上天,天宫知晓以后,一定会降雷劫渡我,一旦他们发现是我,灭族之祸已成。”
絮生更加疑惑了:
“父亲早已有了神体,何必再惧怕他的雷劫?”
江左默然,他并不是惧怕雷劫,而是怕五雷轰顶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