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知道了,这可是要挨板子的”
怡儿鬼魅一笑,小声小气地说:
“我当然知道啦,是怡儿小姐告诉我的,她再把这件衣服送给我的时候就告诉过我了,所以我只穿过一回,那就是和我男人洞房的那天,嘿嘿嘿”说着她突黑地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微笑。
“哦,来!你把它穿上,让我看看你穿上它会是什么样子?”
怡儿愣住了,她可以表演奴隶的痴傻,但是这衣服合身该怎么解释:
“现在穿吗?你们这么多人呢,叫我怎么穿?”
“少废话,叫你穿你就穿!”那个拿刀的人不依不饶的。
“快,乖乖听话,这些钱财你不想要了吗?”轻轻晃动他手里的东西,那样的诱惑是致命的。
“好嘞,可是你们这么多男人,我一个女人在里面还是赤条条的……”
“哈哈哈,你倒是想地挺美的,就你这样丑陋肮脏的女人,我们会觊觎你半分吗?可笑真是可笑”
这话一出,怡儿心里顿时难过起来,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沈恪。原来自己当初说出来的奴隶二字,中间包涵了这么多羞辱之词,但是自己似乎还将这两个字,天天挂在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