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神力,都需要水神神体者割胸取血。
至于沈恪眼里的一切,只不过是驱动神力时所产生的幻象。
江左走了,他带着沈恪,带着那些不人不鬼的活尸和他们江氏复兴的重任走了。
江右满眼含泪,是对家族振兴的满眼期待,是对哥哥和伯父无尽的担忧。
他的胸口正在慢慢变白,在他眼前那条长长的疤痕慢慢凸起了一些鳞片。
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更奇怪的是,他每隔一年都会全身长满这样的白鳞,然后在一夜之间脱落。又痛又痒,不过那些白鳞落完以后他的身体都会变得特别强壮,不管受多重的伤留下的伤疤,都再也不会找到任何痕迹。
所以每一次驱动神力,都会让江右取血,而不是让江左。不止是这样,每月的十四他还要用血养着哥哥,不然这个活尸哥哥就会像离开水的花儿一样慢慢枯萎,直到死去。
这样的事已经坚持了很久了,不过他无怨无悔。这个可怜的男人心里还一直以为家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那晚他喝酒乱跑才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