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情中,苏诗雅扮演着一个善良温柔大度的女孩子的形象。
赖均川是个标准的大男人,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所以苏诗雅一抹眼泪,他一肚子火发不出,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难受。
他的表现,周围人看在眼里,又想起之前苏诗雅的助理不阴不阳的几句话,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你们发没发现,我们导演好像对苏荷尤其偏爱。”
“你别说,好像还真是,自打进组以来,就没听到导演教训苏荷什么。”
“咱们导演可是出了名的严厉,但是她作为一个小新人,一点骂都没挨,真的是不合常理。”
苏荷虽然听到了旁边的人议论纷纷,这种小白花的伎俩,是苏诗雅向来擅长的戏码。
她煽动人心的能力是越发强大了,就这样颠倒黑白,也不怕天打雷劈吗?苏荷暗地里冷笑了一声,表面上,看向苏诗雅的眼神,丝毫不亚于苏诗雅的沉痛。
“苏诗雅,做人是要讲良心的,这场戏到底是怎么安排的,问一问导演和灯光师马上就能知道分辨。
明明安排好
的事,应该你站在原地我走过去,是你自己先改了行走的路径,并且加了词,我才按照你的反应随机应变,如今怎么能说我故意改词为难你呢?”
苏荷看起来十分伤感,但是她知道,在这种众人围观的场严下,你指望某个人出来见义勇为也是不可能的。
许多人在自己没有受到攻击的情况下,对别人的痛感都不会太深,所以只有点名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必须要站出来,他们才会为自己发声。
被点名的灯光师一愣,“刚才上来的时候,确实是说苏诗雅站在那里不动的。”
一边的杜成浩,有些厌恶的看了苏诗雅一眼——这个女人的戏还真是多。
“刚才的场严本来就是这样,苏诗雅你自己改词的,不管是忘词也好,背错了词也罢,之后苏荷的反应完全没有问题,反而是你自己改了词又接不上来,现在反而在这里委屈,我们被你拖累还要重新再来一次,我们还没有委屈呢!”
这一番话可谓说的讽刺意味十足,杜成浩向来是以温文尔雅的男子形象示人,今天竟然如此立场分明的站队。
随着杜成浩的发言,现场的人们也都重新开始站队。
“好像是啊,刚刚我也看到了导演跟灯光师给他们规划走位的问题,本来就是苏诗雅的问题。”
“这些问题如果杜成浩不说,大家还真是不知道。”
“这么说起来是苏诗雅先改的词,跟苏荷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