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景同没有想到这样的话这样轻易的就从苏荷的口中说了出来,心中一阵刺痛。
为什么?难道看到严柯与江诗悦这样的亲密,苏荷心中竟然没有一点的芥蒂吗?他很想现在就问个明白,但是幸好还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站在一边的江诗悦,更是将自己修长的指甲都快要捏碎了。
不是翟景同,难道真的像是她猜的那样,苏荷说的,竟然是严柯。
她是在炫耀,还是在向自己示威?“我还以为你们两位是一对呢,真是不好意思了。”
江诗悦低下头,掩盖住自己眸子里闪过的一丝冷意。
苏荷倒是也不想要追究,只是点点头道:“没什么,江小姐不必介意。”
“说起来,江氏跟众诚的合作,倒是拖了许久了,不如今天就开诚布公的谈明白,也不必再继续耗着了。”
苏荷三言两语就将事情扯回到了正事上,“首先,我还是要感谢江小姐和您的父亲江总对于我的赏识,我刚刚回国没有多久,实在是没有想到能够得到江氏的青睐。”
“苏律师谦虚了。”
江诗悦皮笑肉不笑的恭维道。
双方到达了后面的休息室,将江氏的法律顾问的
事情谈清楚,期间,苏荷也表达了想要离开众诚的愿望,当初,江诗悦跟众诚接洽法律顾问的事情,本就是为了让苏荷出现在这次的宴会上。
最好,以后苏荷的工作能够跟江氏绑定,这样的话,江诗悦想要怎么折腾苏荷,会方便很多。
因此,江诗悦想尽了办法,劝苏荷能够接下这个业务。
但是苏荷坚持,坐在一边的翟景同,原本就允诺了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干扰苏荷的决定,一时插不上话,三个人的交谈陷入了绝境。
翟景同实在是希望江诗悦能够帮他将苏荷留下来的,不管是用什么方式,用江氏的业务诱惑也好,用她跟严柯的感情刺激也好,只要苏荷能够留下。
因此,翟景同很快借故离开了休息室。
毕竟,只要他坐在这里,不帮苏荷说话,总是说不过去。
等到苏荷跟江诗悦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江诗悦脸上的笑意立马便敛了去。
“苏小姐真的是好大的排场。”
她冷哼一声。
“江小姐谬赞了。”
苏荷一边把玩着自己手边的手包带子,一边悠然笑道。
“今日,我以为江小姐是希望我来的。”
苏荷脸上的笑容人畜无
害。
“我警告你,离柯远一点,我想,你并不想背上一个小三的骂名,不然,你的职业生涯也会宣告完蛋了。”
江诗悦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威胁道。
“江小姐,你好像无名无分啊,我怎么就能背上一个小三的骂名了?这不是很奇怪吗?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苏荷脸上的笑意未变,看向江诗悦的眼神钟表,透露着自信与从容。
苏荷这样公然的蔑视,将江诗悦的自尊心像是按在地上摩擦一般,江诗悦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半日,气呼呼的离开了。
苏荷一直看着江诗悦离开,眼神落在自己的手包上,半天,才悠悠然的起身,往同楼层的卫生间走去。
一边走着,苏荷低下头,编辑了一个短信,发给严柯。
自从苏荷离开自己的视线,严柯的手机,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察觉到手机的震动,严柯解锁,映入眼帘的,就是苏荷的短信。
环视四周,江诗悦还没有回来,严柯蹙眉,快步朝着苏荷所发的位置走去。
等在卫生间的苏荷,细细的把玩着自己刚从手包里拿出来的镯子,苏荷对于这些奢侈品向来是不怎么懂
的,但是看着这精致的工艺还有质地,应该是价值不菲了。
听到门外“砰砰”
的敲门声,苏荷窃喜,还好这个休息室旁边的卫生间偏僻,人烟稀少,这每个房间旁边都有一个小型卫生间,是单独了,因此并不担心有旁人看见。
听到敲门声,苏荷快速的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不由分说的将严柯拉了进来。
看着苏荷生动的表情,严柯就知道,这一场苏荷不仅没有吃亏,怕是还占了不少便宜。
心下放松了几分,轻轻转身,将苏荷的身体揉进自己的怀中,方才看到苏荷的第一秒,严柯就想要这样做了。
细密的吻落在苏荷的嘴角和锁骨,一直到苏荷的呼吸都有些凌乱,他才用喑哑的声音问道:“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嘿,你怎么猜到?”
苏荷蹭了蹭他的胸口,软的像是绒毛一样的头发,挠的严柯的心中更痒了。
严柯将人换了个姿势抱在怀中,转身将人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不然,难道你是喜欢我们在卫生间里,所以才叫我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