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终归还是你的长辈,他出了事情,你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是他不信我。”
严柯坐在原地,显得格外的冷静。
严尚军听这话,表情一滞,语气也和缓了些,“就算是他犯倔,你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输了官司啊,旭礼的公司总归是严氏的一员,他输了官司,坏的也是咱们严氏的名声啊。”
“他是严氏的一员,但是因为违反集团的规章制度致使工人死亡,又一意孤行不信任公司的法务部,导致输了官司,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按照集团的规矩处罚他?”
严柯挑眉,他自然知道,爷爷说了这么多,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偏偏不想如他的意。
“这……他终归是你二叔,你怎么能……”
严尚军气的脸色有些发红,剧烈的咳嗽起来,而严柯坐在原地,一脸的嘲讽,“爷爷,这种苦肉计,你用的太多了。”
严尚军看严柯不为所动,脸色尴尬,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既然威严不复存在,他也就不再装了。
“阿宸,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怨我,也怨你二叔,但是终归我们是一家人,爷爷已经失去了你的父亲,我的儿子,实在是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老人家说的
语重心长。
而严柯,丝毫不为所动,看老爷子的话说的差不多了,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一边的江诗悦,象征性的安慰了老爷子两句,就急急地追到楼上去了。
一进房间,闻到房间里特地准备好的香薰味儿,江诗悦的心中更加的激动。
反而是严柯,微微蹙眉,自从五年前的那一夜之后,他对于任何有香味的东西,都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因为在那晚之前,他似乎也是闻到了什么奇异的香味。
“我不是说了吗?不喜欢房间里有味道。”
严柯蹙眉,外面很快就进来了佣人,将房间里能够藏东西的物件都搬了出去。
房间门和窗户门都被大敞开着,裹挟着些许热气的风,一股脑的涌了进来,房间里的香味,慢慢的消散了。
江诗悦的脸色尴尬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勉强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这药,是自己花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一共就用了两次,这是第二次,她有自信,只要严柯吸入了这药,一会儿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一定会把持不住。
“是我不好,没有提前检查房间里的物件,柯你别生气。”
她柔柔弱弱的解释道。
佣人们收拾好东西都自觉地离开了,而江诗悦,有些紧张
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口,满面春色的看向严柯,“柯,我先去洗个澡。”
说是去洗澡,实际上,是去换她早已经准备好的情祛内/衣,还有,将自己身上的药味儿,涂得更浓一些。
严柯点点头,不置可否,待到江诗悦进入到浴室,严柯只觉得愈发的烦闷,甚至喘气都有些火热。
江诗悦洗了个美美的澡,为了藏住自己身上的药香,还特地用了自己典藏的香水,当她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偌大的房间中空无一人。
“柯?”
她拉了拉自己低的已经有些过分的睡衣,四处的寻找,四处都找不到,只能到了阳台,希望严柯只是在阳台透透气,谁知道,却还是没有找到人。
难道下去有什么事吗?她疑惑,拿起手机,给严柯打了个电话,在被挂断第三次之后,严柯回了消息,只说,公司有事,提前回去了。
家里的管家也很快的上楼来,满脸歉意的跟江诗悦说道:“宸少说,公司有事情,让少奶奶住下,明天司机再送您回去。
那您早些休息。”
老管家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看着江诗悦穿的如此的难以形容,虽然披了个毯子,但是还是让人不敢直视,也只能低着头回话。
而江诗悦,从知
道严柯提前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脸色异常的难堪,此时,更是暴躁至极,等到管家出去,她完全不压制自己的脾气,将身上的毯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藏在阳台的七七和九九,看变脸看呆了。
七七:“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实际上,这脾气不小啊。”
而九九就比较实际了,她关心的则是,没有了男主角,这戏,起码少了一半的热闹。
江诗悦折腾了半天,身上的热度却丝毫的没有消退,她躺在床上,满眼都是严柯的侧脸,还有一次,她无意间在严柯换衣服的时候闯入他的房间,看到的他紧实的肌肉。
这药,并不是只对男人有作用。
“九九,你刚刚到底把那药放哪儿去了呀?”
七七有些好奇的看向九九。
九九一脸的神秘笑笑,“楼下的二哈那里。”
七七:“……你这么重口味的吗?”
“这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