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荷。”
他埋头在女人胸口,语气带着几分心酸:“那个孩子没了,我真的很难过,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可是你能够原谅我吗。”
“。”
苏荷听到之后,心下狠狠一颤。
原来——那件事情,并不是只是她一个人心中的伤痛。
严柯,也是在乎的。
她的眼眶不自觉泛红,心尖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哽咽:“现在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那个孩子始终是没了,我也永远的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柯,一切都没了。”
像是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了他的心上。
这是严柯第一次,尝到了苦涩的滋味。
“荷荷,我这一辈子啊,对待血缘向来冷漠淡薄,唯一爱过,在乎过的女人可能就是你了,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孩子哪怕不要都可以。”
这并不是简单敷衍,而是发自内心的话语。
刚失去苏荷的这的几日,他过得如行尸走肉般,麻木而又刺痛。
她像是一个毒药,像是梦魇。
无时无刻在他是世界肆意回忆,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来来回回不断插入他的心脏。
痛不欲生,却苟延残喘着。
他想要忘记,可却扎根在记忆深处。
每当闭上眼睛,是那张在月色下她回眸娇媚浅笑的面孔,是那媚态尽显的娇嗔,是那狡黠如偷了腥的笑意。
千万般海
棠花香,只认她这一朵。
苏荷眼前似乎泛起一片朦胧大雾,景物都变得模糊起来。
终于,化成泪珠,簌簌掉落在手心,滚烫无比。
他有些慌乱,心疼从她脸上拭去。
她向来是个坚强的人,从不轻易落泪,苏荷的梨花带雨,是让他惊慌失措的魔咒。
“荷荷,别哭。”
女人咬着下唇抬起滟滟水眸,脸上挂着明显泪痕,轻捶在他胸膛上:“为什么好端端说的这么煽情,害的我又难过的。”
其实她的心里比谁都要明苏,从始至终爱的只是严柯一个人罢了。
“对不起,”
他轻吻掉那些泪珠:“给我重新一个机会好吗。”
她颤抖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
“柯,我害怕了。”
其中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害怕再重蹈覆辙,害怕再爱的粉身碎骨。
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是抹不去,跨不过的。
他紧抿着唇,深邃眼中划过复杂。
重来一次,绝对不会在让那种伤害她的事情在发生。
“……”
这个晚上,两人个都没有睡着。
严柯坐在床边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沉思了良久。
窗外吹过一阵风,扬起了薄薄那层纱。
天空从黑色,变成了深蓝,又覆上一层灰,慢慢成浅蓝,最后泛起鱼肚苏。
地上散落一地烟头,男人脸上满是憔悴,眼中闪过一丝挣扎痛意:“荷荷,如果和我在一起只是
一个错误,我宁愿放手,还给你所有的自由。”
“我同意离婚。”
“。”
她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
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人,而就此耽误了。
他,更想要看见她的如花笑颜。
苏荷心上一痛,抓紧了床单。
这梦寐以求的自由摆在面前,却难以割舍抉择。
她动了动唇,嗓音微微沙哑:“我承认到现在我还是忘不了你,爱着你,可是孩子的事情始终是我心里的一道疤,我,跨不过去。”
还爱着自己。严柯顿了一下,深邃眸间重新燃起希望。
他抓住女人的手,放在掌心,眸光神情而又温柔:“重新给我一次机会,一切,都会好的。”
苏荷抬眸望着面前男人,指尖微微颤抖。
真的。可以吗。
她真的不知道,侧过身子躺在了床上,下意识的逃避掉了这个问题。
小眯一会儿起床之后,便直接离开了严家去了唐姿那边。
顺便在路上的时候,买了点补品过去。
顾笙歌和唐姿离开了原来的大别墅,现在住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区里面,所以为了过去,绕了不少的弯路。
按照在微信上发的定位在,终于找到了。
“叩叩叩——”
那端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开了门。
唐姿怀孕已经快有五个月了,肚子也已经显怀出来,整个人也微微有些丰腴,脸上挂着笑容,见面就先来了个大大拥抱。
“
你一个人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