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迷迷糊糊,一听还在睡觉。
她已经顾不得这些,兴高采烈的开口说道:“顾笙歌,顾笙歌,你快别睡了!”
“怎么了,”
他打了个呵欠:“我今天凌晨五点才睡得,这会连眼睛都睁不开,还困这呢、”
“快看新闻!!”
他有些糊涂:“啊?看新闻干什么。”
“就是,那个谢铭学的事情闹上新闻了,”
她不由感叹:“这么绝的招都能想出来,顾笙歌,你可真他娘的是个人才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白椀和顾笙歌在幕后策划的。
那天在车展上,白椀两人下定决心准备替唐姿狠狠出一口恶气,于是坐在一起思考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什么有意义的惩罚来。
最后,顾笙歌自告奋勇,这件事情就包在他身上,保证让他付出代价!没想到——顾笙歌可真是个狠人!不,他比狠人多一点,是个狼人!做的实在是太绝了!这下,谢铭学算是彻底身败名裂,连个男人都不能算了。
“。”
他沾沾自喜:“当然,你也不看小爷是谁!”
“没听说过一句话吗,顾笙歌出马,一个顶俩。”
白椀无奈失笑:“好,这次算我欠你的。”
“小事一桩,嫂子你整这么客气干什么,还弄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他打了呵欠:“我睡得太晚了,这会要补觉了,晚安咯。”
“拜拜。”
“。”
唐姿看到这条新闻,呆在原地发愣了许久。
谢铭学终于遭到了报应——回想起哪些痛苦至极记忆,她心中只觉此时无比痛快!连带着今天的工作,也都干劲十足,甚至都想登门感谢那位匿名“正义人士”
。
“。”
生活渐渐平静下来,表面看似恢复正常。
最近,白椀感觉到盛昱霖很不对劲,经常在外面吃,回家的时间也晚了,而且每一次回来还都是醉醺醺的。
她皱紧了眉,怎么天天应酬。
这种“独守空房”
的感觉,可真让人不舒服。
照例——盛昱霖今天晚上又到十一点多才回,扑面而来一股冲天酒气,白椀轻微皱了下眉头,率先开口:“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扔掉外套,坐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带:“有应酬。”
“好吧,注意身体,还是少喝一点。”
男人闭眼轻嗯一声,在没有说什么。
“。”
两个人躺在床上,不再似以前相拥而眠,反而中间像是隔了楚河汉界,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
白椀垂眼抿了下唇,心中空落落,总觉得像是去了点什么,这种感觉太让人讨厌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和盛昱霖回到以前那些美好时光——因为那时,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早上醒来的时候,叶笙身边空无一人,巨大失落像是一片雾霾,笼罩在心头。
什么时候,她竟然也变成这样
。
张妈早就将早餐给准备好,吃完之后她又回到卧室,躺着床上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
手机突然传来震动声音。
她楞了一下,从被子里面钻出来点开屏幕,看到消息之后,愣住了。
【傅钦:晚上有时间吗?】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她楞了一霎,随及回复:【白椀:???】【傅钦:今晚有个小型宴会,正好缺个女伴,想请白小姐参加。
】【。】她刚想拒绝,突然想起那条圆月宝石项链,不如乘机还给他。
反正晚上呆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凑凑热闹去。
【白椀:好,可以。
】随及那端便将地址和联系方式发送了过来。
。
黑色鱼尾裙单肩小礼服,裙尾镶嵌上绚烂粲焕,淡妆浓抹,头发从后盘起,露出白皙流畅脖颈线条。
单侧银质耳饰点缀同款长裙,随意垂落些许碎发,简单却不失大方,端庄之中带些些许迷惑勾人。
只望一眼万般柔情涌上心头,让人过目不忘,久久不能释怀。
当傅钦看见这个女人时,危险眯了迷眼睛,眸底兴趣浮闪而过——让他感到好奇,这种感觉,与爱无关,只是男人最原始征服猎奇心理蠢蠢欲动在作怪。
他朝白椀方向走了过来,轮廓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了。
瞳孔面孔含着温和笑意,淡淡开口:“白小姐今天很美,也很动人。”
她略挑
了下眉:“谢谢傅先生。”
“。”
两人朝中央走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傅钦从应侍手中接过两瓶香槟,递给了白椀一杯,斯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