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到底怎么回事啊?妈怎么说你把哥给打了?”对面声音嘈杂,江秋君的声音也是异常焦虑。
当然,江秋君已经习惯江海成的各种骚操作,她现在操心的是一贯老实木讷的爸爸居然会动手打人,听妈妈说江海成还被揍得头破血流!
虽说原身在家里什么都不做,整日像个呆瓜一样当个家庭摆件,还事事需要人照顾,可他脾气温和也不暴躁,家里几个孩子和他还是能说上几句话的,江秋君更担忧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江则先是简单说清崔亚莲的病情,告诉江秋君让她别担心,病已经看好了,后面又把江海成装眼瞎的事简单说了遍,说崔亚莲是胡扯,自己只是动手推了江海成几下,反正就是简单小纠纷闹矛盾,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江秋君这才松了口气,也是,按照妈妈那个性格,江海成但凡多掉几根头发,她都能急的跳脚,知道家里没有大事发生,江秋君又接连叮嘱好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电话刚挂断,江则瞬间面色一沉,猛的把大门打开又出去和崔亚莲撕了一顿。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现在打电话给秋君,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是你害的!有你这样当妈的吗?”
崔亚莲起初还张牙舞爪的反驳,等江则要把她做的事捅出去,问问村里人哪个当妈的会这样,让她好好丢人现眼时,崔亚莲就卡壳了,她每天为这个家累死累活,最享受的就是村民对自己的夸赞,哪个不夸她勤劳能干人还好,要的就是这点面子,最后也只能不服输的反驳了句:“那我又不懂,秋君身体那么好,能出什么事?”
眼见江则又要回屋,崔亚莲又急忙叫住他,“家里钱呢?你都拿在身上干什么?”
“没了,全花完了。”江则理所应当道。
“没了?”崔亚莲的声音猛的拔高,“这么多钱都能花完,你打肿脸装什么胖子?”
说是家里钱都拿在身上,可加上零钱总共也就一万块钱左右,原身不干活也不知道花钱,老两口过日子又节省,年轻时还是攒到不少钱的,可自从江海成长大娶媳妇盖了二层楼,外加他一直挥霍,家里的收入也只有崔亚莲一年到头种地和额外做的些零散活计,能留下这一万块钱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平时家里有事都是秋君和单淮小两口帮忙,单淮不说什么,他爸妈早就对秋君不满意了,这次她生孩子我们不过去帮忙,再不给点钱,她在人家连头都抬不起来,月子都做不好!”
原剧情中就是这样,单淮是个老实忠厚的,可他父母不是傻子,小两口时常补贴家里,江秋君在单家的生活也不好过,曾经江秋君还因为被欺负的狠了,被公公用尿桶泼了一身,气的回家要闹离婚,最后还是被一家人劝回去的,劝她公公不是故意的,劝她要懂事,劝她回去给公公再认个错
直到后来,江秋君就再也不回家说这些事情了。
江则光是想想就憋屈的厉害,一家子都是拖后腿的废物,不过这次有他在,他势必要把江秋君的腰杆子给挺直了。
可谁知崔亚莲听到这话,更是气的厉害:“人家有自己的公婆男人,哪还用得着我们操心?海成要是手里头没钱了,除了我们还有谁能帮他?”
崔亚莲像是被挖掉块肉似的,急的她立马拿过自己的老年机,就要再给江秋君打电话把这笔钱给要回来,江则眼疾手快,直接把老年机打飞出去。
“不许打!我说不许打就不许打!”
崔亚莲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接连吃瘪她心里本来就憋着气,江则还一直不听她话,处处和她作对,崔亚莲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能立起来,以后都要看江则的臭脸了,当即怒从心来,龇牙咧嘴的上去抓挠着江则的脸,嘴里骂骂咧咧的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江则一张脸冷厉的可怕,他本来就烦,要不是顾虑崔亚莲病刚好,他早在揍江海成时候就把她一起带上了,顺手的事,现在看到崔亚莲这副生龙活虎模样,他就知道自己也不用顾虑什么了!
江则猛的一推,崔亚莲紧紧攥住他的衣襟死活不松手,抓住机会就狠狠掐在江则胳膊上,江则也不惯着她,使劲往后一推把人怼在墙上,一只手扣住她两只手,两个巴掌就狠狠扇了上去。
崔亚莲在家里当家做主这么多年,江则一直任由她打骂,从来没有还手的时候,可现如今真切挨了两巴掌,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面前陌生又狠戾的男人,她脑瓜子嗡嗡的,微微张着嘴巴呆愣了好一会,等到回过神来时就是更猛烈的反击,连头发乱成鸡窝头都顾不上了,猩红着眼就要抓挠上江则的脸,可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又被江则怼到了地上。
顾虑着她的老胳膊老腿,江则没有下拳脚,而是压迫住她的脖子,让她连呼吸都苦难,能够清楚的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真切的在心中生出恐惧。
“从今天开始,这个家由我做主,之前我是让着你,可你自己看看把儿子闺女教成什么样?人家这个年纪早就享清福了,就你还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