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少还跳吗?”甄珠吃了亏,想讨回去。
虞辞年瞥了眼她的高跟鞋,穿在脚上小小的,要是被他再踩一脚,怕是被踩扁了。
虞辞年转身离开:“不用,你可以去休息了!”
甄珠遗憾的看了他一眼:“那行吧,我去洗漱去了,虞少晚安!”
虞辞年什么都没说,看着照片中的甄珠,突然开口:“以后,不要想着算计他,他可不是你看见的那么绅士。”
甄珠恰好上了楼梯,闻言回头看来,知道虞辞年说的是虞七爷,也知道虞辞年知道酒店的事情了。
“我知道,今晚是个意外,况且,七爷受伤了,捅伤他的不是我。”不过,和甄珠逃不开干系。
虞辞年交代:“明天我会去探病,你也去。”
甄珠点点头:“上午还是下午,我好请假。”
“上午。”
甄珠表示知道,脚步轻快的上楼,哒哒的高跟鞋竟然有点悦耳。
虞辞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仿佛还藏留着她的温度,想到甄珠脱毛衣那一幕,那颤抖的画面……
虞辞年只觉得鼻子痒痒,等他意识到什么,抹了一把,发现手上已经染血了。
赵烈大惊:
“虞少!”
虞辞年鼻血好一会儿才止住,不多久宋琛拿着医药箱来了,瞥了眼安静的大鹭园,问:“甄小姐呢?”
“大概睡了。”赵烈把人带去虞辞年的会客室,他鼻子上还塞着纸巾,配上一张清冷孤傲的脸,违和得让宋琛没忍住,回头笑了,抖动的肩膀说明了一切。
虞辞年脸黑:“笑什么,是不想收诊金了吗?”
宋琛笑够了,压着嘴角,免得透露他的内心。
此时虞辞年已经摘了纸巾,上面还有点血迹,虞辞年恼怒自己的身体最近各种不听话,弄得他很是苦恼。
宋琛放下药箱,询问情况:“除了流鼻血,还有其他症状吗?”
虞辞年摇头。
宋琛给把脉,还看了一下舌头,确定没什么问题,只说:“药的话吃了不管用,可以试一试别的。”
“什么?”虞辞年不解。
宋琛说:“女人!”
深眸危险的眯了眯,给甄珠准备的棒球棍她没用上,宋琛替她尝了一下味道,痛的嗷嗷叫:“我这是对症下药啊,流鼻血就是肝火太旺,说白了就是缺女人。”
宋琛缩在墙角,根本没有求生欲:“所以,找个女人,消消火就行了,憋狠了对身体不好,虞少一定不要讳病忌医啊!”
虞辞年一怒之下,把人踢出门:“滚!”
宋琛收了赵烈的转账,对恼羞成怒的虞辞年幽幽了一句:“这年头说句实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虞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