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此时却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个:“妈,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感兴趣。只是,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爸,我要去上班了。”
她转身准备离开。
云曼玲却用力的拉住她似乎有些生气了:“芸芸,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连给妈妈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吗?”
“我亲眼看到的,你还要怎么解释?”
“你看到了什么?”
此时,电梯正好来了,云曼玲强行拉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谢芸挣扎:“我还要上班呢!”
“今天你必须听妈妈把话解释清楚了。”
云曼玲不由分说,拉着女儿来到医院门口的咖啡馆。
坐下之后,谢芸赌气不说话。
云曼玲叹了一口气:“你这丫头,脾气怎么就这么倔。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听着风就是雨。”
谢芸看向窗外,还是不理会她。
服务员很快为她们送来咖啡。
云曼玲低着头拿起勺子轻轻的搅动,看到女儿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芸芸,安民真的是我的干儿子。
昨天,我们在办公室只是在商量一些事情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妈妈已经六十多岁了,这辈子只爱你爸爸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你这丫头还真敢想!”
谢芸这才收回目光,看向她:“既
然你们之间没有见不得人的关系,为什么要锁门,而且开门之后,你们两个人的表情那么不自然。
妈,我三十岁了,不是孩子,有自己的判断。”
昨天和韩湘竹一起去美容院找妈妈。
她无意中听到两名员工的议论,说是妈妈和一个小白脸在办公室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而且不准任何人进去。
她当时根本不相信的。
可是,当她跑过去敲开房门,看到妈妈和那个男人有些慌乱的表情时,她的心崩溃了。
她拦住那个叫安民的男人质问。
可是,妈妈却护着那个男人,让他离开了。
在她的记忆里,妈妈一直是个很温柔,优雅,知书达理,三观很正的女人。
她和爸爸的感情一直很好,从年轻时,从最艰难的时期一路走来。
可是,眼前的事情却颠覆了她多年来的认知。
云曼玲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这件事说来话长!芸芸,安民真的是我的干儿子。”
“干儿子?为什么我和爸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不觉的你的解释太牵强了吗?”谢芸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云曼玲放下茶杯,身形向前倾了倾,声音压低了一些:“芸芸,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你们,是因为安民的身份太特殊了。他——”
她小心的看
了看四周,这才又说道:“他是第六军团鬼影队的人?”
谢芸的眉头皱了起来,神情有些惊讶:“第六军团鬼影队?”
她之前好像听说过一些。
是国内战斗力最强,如神话一般的存在。
云曼玲点了点头:“是,如果你不相信妈的话,可以去调查。他确实是鬼影队的人。”
“既然这样,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谢芸不傻,鬼影队那样的组织,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人随便就能够接触到的。
云曼玲坐端身体,端起咖啡又轻抿了一口:“你还记得,七个月前,我和你爸曾经回国参加一个学术论坛这件事吗?
我的老家在山北市,这么多年,虽然家里早就没有人了。但是人老了,落叶归根,我一直想要回去看看,给自己的父母扫墓上香。
只是,你爸当时很忙,所以,我就一个人回去了。你外公外婆的坟墓在山上。那天,我给他们上坟之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满身是血的安民。
他当时已经奄奄一息了。于是,我就找人把他送去了医院救治。给他出了医疗费,并且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后来,他醒了,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医生说,可能是脑部淤血造成的短暂性失忆。
再后来,我和你爸要回去了。不
过,我看他可怜,就找了护工照顾他,并且支付了所有的费用,然后,和你爸一起回去了。”
她叹了一口气:“这本来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所以,我就没有告诉你爸。”
谢芸看着她,脸色缓和了一些,但是,却依然不太相信她的话:“那你们昨天在干什么?”
云曼玲解释:“说实话,救了安民这件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只是,后来,你决定和慕屹然复婚,我和你爸也决定回国发展。
一个月前,我突然接到了他的电话。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说是要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们就见了一面。
他告诉了我他的真实身份,并且为了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