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的手指微微用力,馥郁的红廖花香充斥着整个车厢。
她伸出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朝那处红豆用力一拧,倒吸声在她耳畔响起,本想着季封宴会松手,可他强势搂着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发亲密无间。
沈时鸢眼角落下的一滴泪仿佛干涸的沙漠里开出的花骨朵,被炽热的太阳灼烧着,在风中摇摇欲坠,即将被摧毁。
“唔——”
沈时鸢终是忍不住发出声响,季封宴俯身先前……
马车已经路过千岁王府三次,但没听见千岁爷喊停的声音,马夫继续挥舞着皮鞭。
季封宴的衣裳敞开着,脖颈上满是不容忽视的痕迹,他盯着沈时鸢的眸子哼笑着,那处满是春色。
“去将军府。”他嘱咐马夫。
还在喘息的沈时鸢抬头看他:“为何要去将军府?”
季封宴将小狐狸抵在身前:“本应在三日回门后再回去。但本座就想现在跟王妃一块回去,不行吗?”
沈时鸢将身子放软靠在他怀中,嗓音难得柔和着:“一切都听千岁爷的。”
季封宴摸着她的长发,轻轻一吻:“你若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沈时鸢没作答。
若是这样,那她将不再是她,失去了特点的她,这位眼高于顶的九千岁还能看中她?
他要的就是这种斗智斗勇的乐趣,否则人生还有何乐趣?
她一向有自知之明。
很快,马车到了将军府。
芳若嬷嬷得到消息,一早就在门口等着。
下意识要扶着沈时鸢下来,瞥见她下来,手上的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