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咬着舌尖,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否则——羞耻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是失心疯了吗?
竟然、竟然饥渴成这样了吗?
古话说得好,同情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
这句话——她深以为然!
“咳咳,这天有点热。”
沈时鸢装作无意拢了拢半褪的衣裳,正襟危坐在离季封宴最远的地方,迅速撇开话题。
季封宴在一旁看着也不拆穿,唇角微微上扬,扯出一道漫不经心地笑:“本座也有相同的感觉。”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肩上那一抹红痕落在沈时鸢眼里,显得是那么刺眼。
沈时鸢倏然闭上眼——那是她激动时的“杰作”。
她的心重重颤抖了几下,思考着怎么才能把这只妖孽彻底闭上嘴。
这个念头想了一瞬,沈时鸢把心咽了下去,心中无奈,她是怎么沦落到想出这种办法的。
“千岁爷,事儿办好了。”
都察侍卫的禀报打断两人之间纠缠不清的氛围。
季封宴拿起沈时鸢方才用过的酒杯,将自己的覆盖上去。
沈时鸢的心底一沉。
有什么事似乎被她忽略了。
她朝底下一看,赌局已经结束,诸位宾客都散去,只剩掌柜在收拾残局。
这下一切明了。
沈时鸢倏然开口:“千岁爷是专门来保下傅之寒和宋妤澄?”
季封宴放下手中的酒杯:“傅之寒打赌输了,欠凌广的三十万两黄金由千岁府赔。”
“至于你暗中准备的人,都察院的人只是把他扣住,等会送到将军府。”
沈时鸢很久没有这种被气笑的念头。
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日她来这儿,伪装出凌广和傅之寒结仇下死手的假象。
沈时鸢命燕梁躲在侯府必经的地方埋伏。
除了夺取香方,沈时鸢势必要让傅之寒留下点惨痛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