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意外晋升熙贵人(1 / 2)

这一世她必不会因为出身而轻贱了自己,她筑起了铜墙铁壁,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向上攀爬的决心。

总之,皇帝喜欢哪一面,她就展示哪一面给她看。只是陵容不知道,她不爱皇帝,如何遮掩,皇帝也能看出一二来。

只不过皇帝当她性格中有这一面的存在,做事踏实认真的人总是难以顾及别人,才没有多想。

皇帝还真喜欢这样的安陵容,愿意给她三分薄面。

不骄不躁,柔和微软却又不失刚硬,比起后宫其他或多或少有性格缺陷的女子来说,算得上是个完人了。

陵容似乎觉得这曲子不好,于是又换了一首江南小调,江南之音柔和清浅,胤禛一下子便舒缓了许多。

一曲毕后,胤禛夸赞道:“容儿的琴音越发精湛了。”

“皇上谬赞,嫔妾感激欣喜。”安陵容莞尔一笑道:“只是嫔妾的水准怕还需要继续精进,前日里请了宫中善月琴的女乐指点,那人直接点出了容儿颇多不足之处,所以容儿还需继续刻苦练习,争取早日出师。”

“容儿谦逊,满宫上下也只有容儿有这般好学的毅力了。”

安陵容起身盈盈朝皇帝拜下,感激道:“容儿在家时并不得父亲喜爱,因而想学而无从学,自从入了宫,皇上特许嫔妾去秘府借书,容儿感激不尽,定要用全部的努力来回报皇上。”

胤禛放下最后一本册子,起身拉起陵容的手来。

“你有这份心便是极好的了,朕不希望你为此宵衣旰食,累着自个儿。”

皇帝眼神凝聚在安陵容身上很是专注,安陵容轻轻抿着唇稍稍抬眸,那一汪春水般的眼眸就这样撞进了皇帝的心里,皇帝喉结一动,也顾不得此刻正是白天了,抱起安陵容就往偏殿走去。

苏培盛立刻叫人看好养心殿,自己则快步跟了上去。

这安常在也真是个妙人,只一眼便叫皇上把持不住,啧啧啧。

皇帝亲口说了不留,敬事房语录上便没有皇帝宠幸过她的记载,但皇帝不让太监按压她的穴位避孕,又是什么意思?安陵容只觉得皇帝虚伪无比。

李太医知道安陵容身子比旁的嫔妃弱,因此给了她一张五禽戏的彩图,让她每日早晚做上一套。

五禽戏多做之可延年益寿。

安陵容便开启了早晚五禽戏的生活,一段时间下来,她的身体各方面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就连月事时也不那么疼痛了。

于是安陵容让宝韵等延禧宫的丫头、太监也都做起来,不过要偷偷的。

毕竟和富察贵人住在一个宫里,安陵容有什么大动作,富察贵人一眼便能看到。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做这些令人羞耻的姿态给谁看?”富察贵人开口便有一股之前夏冬春的感觉。

安陵容笑道:“姐姐是在质疑太医给妹妹的方子吗?姐姐可知妹妹自从练了这五禽戏,手脚冰凉的毛病都好了不少,可见这是套养生好法子,姐姐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试一试。”

富察贵人不屑道:“本小主才不愿意,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多思考如何见到皇上。”

“皇上日理万机,为的是家国百姓,嫔妾身为后妃,自然要以国为重,哪里能做那奔走之人,扰了皇上勤政呢?”

“哼!牙尖嘴利!”富察贵人翻了个白眼。

“别叫你那一副小人面孔碍了本小主的眼,一天天的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富察贵人越说越激动,还要再讽刺两句,这时——

“你说谁上不得台面,朕觉得你才上不得台面,甚是碍眼!”皇帝单手背在背后,一脸怒容,大踏步走进延禧宫大门。

富察贵人整个一激灵,急忙跪地请罪。

安陵容向皇帝行了个礼,略带委屈地说道:“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帝大步走到她跟前扶起她道:“病才刚好,就不要行礼了。”

转而怒视富察贵人:“你身为贵人,又出自满洲大姓,确是个不懂规矩、不能容人的,你瞧瞧你自己,安常在惹你了?你竟这样说她?”

安陵容眸框微红,对胤禛道:“皇上,还请皇上不要怪罪富察姐姐,是陵容自己练五禽戏扰了姐姐,姐姐这才责备的陵容,真不不怪富察姐姐。”

“陵容自知身份卑微,比不得富察姐姐,陵容以后会小心的。”安陵容越说头垂得越低。

皇帝听后,更是愤怒,恨不得把富察贵人从延禧宫给踢出去。

富察贵人哪里听不出来,该死的贱人安陵容,这不是在给她求情,这是在给皇帝上眼药呢。

“你是朕选出来的妃子,谁也不能轻贱了你,你自己更不能轻贱了你自己。”

皇帝回过眸子来,看向正战战兢兢的安陵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不被宠爱的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会受到来自兄弟的压力乃至嘲讽。

于是皇帝对苏培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