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个姿势会让小罗德里克先生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我找到一副担架,不如您先让他躺上去,会更舒服一点?”
“机场医务室在哪儿?”
“事实上在私人飞机候机厅旁边就有一个,只有一两百米远。”
“不用担架,那是给病重和无法移动的人用的。”威廉拒绝了旁边两个工作人员抬着的白色担架,一手扶着兰斯的后背,身体下弯,另一只手穿过兰斯的膝弯将人抱了起来。
“您得用担架!布兰德利先生!”沃克医生被吓坏了:“小罗德里克先生好歹是一个成年男子,万一您抱不动他了两人一起摔倒怎么办?而且担架更舒服!”
“我不会抱不动兰斯的,而且就算摔倒,也不会伤到他。”抱着一个成年男子,和沃克医生走路的频率步伐一致,但威廉看起来的确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他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化:“还有,沃克医生,一个友情提醒,躺在担架上会让任何一个人看起来都惨兮兮的,兰斯尤其不喜欢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相信我,如果等兰斯醒了,知道你对他用了担架,他绝对会不高兴的。”
想到一个罗德里克不高兴的后果,沃克先生打了个寒噤,再也不对威廉的举动发表任何评价了。
半小时后,沃克医生检查兰斯一切正常,除了高烧和一点上呼吸道感染外,没有其他病情,可以移动,但最好是在一个安静的地方,比如说家中静养。
威廉盯着机场医务室的时钟看了几分钟,拿起手机给自己经纪人打过去了电话:“抱歉,阿米,汉斯太太的汉堡我不要了,今天晚上的颁奖典礼,你替我领奖吧。”
“什么?!威尔!你这混蛋家伙!你在哪儿——”
“嘟嘟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