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影评人安德烈·艾奇逊——之前环球在北美举行的几场试映会结束后,也是他对电影抨击的最为厉害,从导演到制片,从演员到编剧,在安德烈·艾奇逊的嘴里电影似乎一无是处,他表现的比英国《帝国》的编辑更为苛刻。
“剪辑成两小时长的北美公映版比三小时长的欧洲版是强了一点,但仍然主题混乱,影片似乎什么都想讲,但又什么都没讲清楚。威廉·布兰德利顶着一张成熟英俊的脸蛋和死神的身份故作天真,安东尼·霍普金斯的慈父形象不功不过,毫无亮点。”安德烈·艾奇逊一如既往的看哪里都不爽,只是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原因是故意夸张制作噱头,还是在恶意的针对威廉。
安德烈·艾奇逊只给《遇见乔·布莱克》打了六分的及格分,就他在自己专栏中所说,给了及格分还是因为:“在电影院里忍耐两个小时总比三个小时强。”
《洛杉矶时报》等媒体的影评在这时出炉,与上映前的恶评不断不同的是,不少媒体在首映过后都转变了风向,其中当属《纽约客》评价最佳:“一部能让人面带微笑坐在电影院里一百二十分钟都不会想要提前退场,或许还要流下几滴眼泪的动人电影,它讲的并不是单纯的爱情,还有亲情与友情,细细品味之后,会对人生增添几分新的感悟。”
《纽约客》的影评令很多人感到震惊,因为仅仅只是在一个月之前,这份杂志还曾毫不留情的批评《遇见乔·布莱克》是一部“令人感到失望的影片。”
《纽约客》对于同一部电影,做出的完全迥异的两种影评,现在看来未免有点自打自脸的嫌疑,但这正是一份专业严肃的电影杂志应有的态度——能够及时修正自己之前错误的观点,做出公正客观的评价。
不过,也不是所有的媒体都如同《纽约客》这样,宁愿牺牲一时的名声,也要爱惜长远的羽毛和权威的地位的,《华盛顿邮报》也是一份全国发行的报纸,但他们就没有足够的勇气在持续贬低一部电影长达一个月时间后,突然更正对它的评价。
《华盛顿邮报》最后给出的只是模棱两可的报道:“从剧本上来说,电影没有带给观众多少惊喜,但是威廉·布兰德利的死神善良又纯真,充满不谙世事的孩子气,安东尼·霍普金斯则演绎出了一位成熟、睿智、宽容的慈父形象,两位演员的合作更是碰撞出了无与伦比的火花。”
还有很多媒体做出了和《华盛顿邮报》一样的选择,这些含糊不清的点评让影迷们非常困惑:《遇见乔·布莱克》到底是一部好电影还是一部烂片?是否值得去电影院观看?
在这个时候,电影的首映周末票房出炉,一千九百间电影院一千六百万美元的票房,成绩不好不坏,或许放在普通中等投资的电影上算是不错的成绩了,但因为《遇见乔·布莱克》的投资足有九千万美元,这样的首周末票房就显得很尴尬了——好莱坞分账体系非常特殊,制作公司能在首映周直接划走账面90的票房,而后随着上映周期变长,制作公司分成越来越低,院线方分成越变越高。也就是说,如果电影上映头两三周电影公司还无法收回成本的话(因为只有这时制作公司才能拿到最高分账百分比),那这部电影十有八/九是要赔钱的。
加上电影票房一般是呈现阶梯式降低的,《遇见乔·布莱克》看起来似乎是注定要赔钱了。
《娱乐周刊》摆出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对电影开始了第二轮恶评。
于是,那些在电影上映前不遗余力的抹黑,电影上映后还在坚持己见的媒体陷入了沾沾自喜的情绪中,
《遇见乔·布莱克》的口碑本来就处在一个毁誉参半,极其危险的境地,《娱乐周刊》的持续抹黑,加上电影的确不算出彩的票房成绩,虽然也有数百名影迷在idb等电影评分网站上给影片打出了八到九分的高分,但是在媒体口中,似乎已经提前宣判了电影悲剧的命运。
直到乔纳森·贝茨在互联网上倡导了一次行动。
……
芝加哥郊区。
“妈妈?你在做什么?”当瑞贝卡·科布登第三次从书房路过,都看到母亲马尔维娜·科布登全然忘我的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的敲击着键盘,并且一连就是三四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马尔维娜·科布登就是这个年代典型的中产阶级好主妇的模板,在厨艺、家务、照料孩子和丈夫上近乎全能,瑞贝卡以前一直以为母亲对时尚或者好莱坞是不感兴趣甚至一无所知的,直到发现母亲一直在追星并且很关注好莱坞新闻,那个新发现让瑞贝卡感到震惊,她以前一直以为母亲已经过了对好莱坞明星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在说母亲变老,而是就像瑞贝卡现在已经不再喜欢米老鼠俱乐部的童星们,改为崇拜当红电影明星和摇滚歌手一样,瑞贝卡实在没想到母亲追逐时尚的口味会和自己一样。
当时马尔维娜·科布登是怎么回答她的呢?“在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对那些电影明星摇滚乐队一点兴趣都没有,瑞比,原本以为是自己和别人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