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簪,“那两个孩子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就算有银子,又能拿出多少银子来?”
老夫人顿了顿,道:“何况,在这京城住着,哪儿不要银子?
虽说咱们府中主子一个月有一两银子的月钱,可那点儿银子,在京城也做不了什么事。
我这个做长辈的没有补贴孩子,也不能要那孩子的银钱。
花嬷嬷,我已经是亏待了长生那孩子了。”
“老奴懂夫人的意思了。”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首饰,喃喃道:“这些只怕是不够,只能卖铺子了。”
在京城,一间地段不差的铺子最少三千,铺子越大,地段越好,价格也就越高。
平阳侯府的那两间铺子虽然不是地段最好的位置,可也不差,只是铺子不怎么大,若是想凑齐一万五,把那两间铺子只怕要都卖了,加上卖首饰的钱,还都不够。
除非卖庄子,可这样一来,无疑是不给自己活路了。
老夫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凑银子的法子。
花嬷嬷见状,温声劝道:“这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法子,要不先歇下吧,时辰已经很晚了,我们明日再想法子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