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夫君在,我不会提起昨天你的事让你丢人的。”
迦颜:“……”那你故意提这一嘴是什么意思?
司徒砚果然看过来:“昨日什么事?”
一旁的冷云朝嘴多快啊:“就昨天元棠来的时候,佛子把她当成……嗯……你娘了……”
迦颜:“……”
佛子已经阖上了双眼,准备安详而去了。
就在迦颜以为会换来司徒砚一顿冷嘲热讽的时候,却只听见他淡淡道:“既然醒了就别装睡,谈谈正事,我们要离开一阵子。”
迦颜睁开眼,有些愕然。
一向嘴巴毒的司徒砚竟然没怼他?
他不是应该说一句“你也配肖想我娘”之类的话吗?
微怔间,谢元棠笑着帮他往脑袋后垫了块枕头,小声道:“我夫君才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这些年谁对他好他心里清楚着呢,赶紧起来帮我夫君干活,不许让他一个人辛苦!”
迦颜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欣慰,点点头道:“大事未定,贫僧自然会负责到底,不会全扔给你们的。”
司徒砚掏出昨日和谢元棠商量用的地图来。
刚说了两句,冷钧尔就愣住了。
二表哥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司徒砚:“所以……你们昨晚真的在谈正事?”
司徒砚眨眨眼,理所当然道:“不然呢?”
谢元棠一歪头,很不解:“不谈正事谈什么?”
二表哥:“……”
众人:“……”
连出家人的迦颜表情都有些古怪。
一营帐的人全都传达了一个意思——
六年了,谢元棠睡了六年没开窍就算了。
司徒砚你……你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