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元棠哭着质问的时候,谢兆青只是发火。
但听见司徒砚这话,谢兆青气得都快疯了!
“神你妈负责!老子用你负责?”
众人:“……”
“噗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五皇子不会让我失望的!又成功学到一个金句!”
“哎哟~笑得我哮喘又犯了,还好这次带了药!”
黎休怔怔看着这样的司徒砚,好笑地对言枫低声道:“看不出来,殿下这样子……战斗力还挺强的。”
一句话就把谢兆青气爆了!
言枫摸摸鼻子,言墨默默接话:“我们殿下以前可不这样……”
都是小皇妃教得好!
为了不让司徒砚为谢兆青负责,言墨好心扔过来一条灰布——买警戒线的布料时多出的一小块边角料。
大概就半平米方正,谢兆青拿着那布,只能堪堪盖住前面的牙签,和后面皱巴巴的大腚!
谢兆青脸色难看至极,瞪着谢元棠:“闹够了没有?闹够了赶紧滚回家!”
等他一回去,就将她关起来,好好饿上几天几夜,再让她尝尝鞭子的厉害!
“回家?”
“谢府还算是我和娘亲的家吗?”
谢元棠小脸上依旧满是泪痕。
看得柳飘絮叹为观止:“这丫头戏真好啊!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出戏?”
只有站在谢元棠身边的司徒砚心里默想:娘子刚才洋葱熏多了。
谢元棠内心os:靠,回家就改良洋葱汁,我的眼泪不要钱嘛!
不管她内心怎么想,落在旁人眼中,那就是个绝世小可怜。
路过的狗看见,都会忍不住把她捡回家那种!
谢兆青紧绷着脸:“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我谢兆青的女儿,谢府自然是你的家,少在这里胡闹,赶紧给我……”
“我是你的女儿,可你养我了吗?”
谢元棠仰头望着谢兆青,那眼神仿佛被抛弃的小兽,临死前发出最后的质问:
“爹爹,既然你不养我,为什么要生我?为什么我的爹爹会眼睁睁看着我被魏莲鞭打毒哑,却开开心心的抱起另一个女儿转身离开?为什么……”
谢元棠话音一顿,缓缓开口:“为什么我的爹爹会给我下毒?”
谢兆青忽地一僵。
他看向谢元棠的眼睛,竟恍惚好似看见了那日逼她冲喜时,隔着柴门看见的那双视线。
弱小,无助……
“你,你……”
他结巴了一瞬,不知为何被那视线看着,竟让他心生寒意,脸色一白,步步后退。
谢元棠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那一句,她是替小原主问的。
当日的哑药是魏莲灌的,可曼陀罗毒,她却一直没查出来是谁下的。
方才也不过是试探的一问,但此刻,谢兆青的反应却已经说明了那个答案。
“谢兆青,你竟然给棠儿下毒?”
原本听女儿的话一直坐在马车里的冷蕴菀,此刻再也坐不住,一把撩开车帘走了下来,抬手一巴掌扇过去:“虎毒不食子,姓谢的,你还是人吗?”
“什么?给小皇妃下毒?天呐,这也太没人性了吧!”
“他有人性就不会把小皇妃扔到农庄那么多年了,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件事蹊跷,哪就那么容易抱错孩子呢?”
“可不是,我看啊,从头到尾都是他算计的。”
“切~什么恶心男人,踩着老婆孩子往上爬,还故意在公众面前作秀,去死去死!”
听着吃瓜群众的怒骂声,谢兆青脸色一变,哼道:“都住口!”
“谁再敢乱言,以污蔑朝廷明管罪处置!”
说罢,他转头看向冷蕴菀,冷声道:“你们也少在这里污蔑本相,本相从未做过那等事!”
“你,你简直……”
冷蕴菀被他气得手都在颤抖,秋儿和冬儿怕她气坏了身子,忙过来扶住她。
但因为冷蕴菀这一从马车出来,谢兆青便看清了角落里那个马车。
他露出狞笑,目光扫过冷蕴菀和谢元棠等一众人:
“好啊!原来是你们设了一个局,故意栽赃嫁祸本相!”
“你们等着,等本相将这件事上告皇上,你们就死定了!”
说罢,他一把推开秋儿,就要冲进马车,驾车离开。
等他回了谢府,他再好好跟他们算账!
只是他快,言枫更快!
不等他手碰到马车,言枫就一剑挡在了那里:“谢丞相,看清楚了,这可是我们皇子府的马车,你用得起吗?”
谢兆青黑沉着脸:“给我让开!”
言枫懒洋洋:“不让,怎么,你打得过我还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