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只有三个人。
他、母亲、牧师。
谁也不会相信这会是九号公馆那位母亲的葬礼,无人问津般默默无闻。
权飞霞几乎哭得站不稳:“姐姐,你怎么这就走了?”
为什么?
权飞霞最开始只是以为九号公馆不会办理一场盛大的葬礼,但打死都不会想到,九号公馆那边的人根本没有出席葬礼。
权飞霞哭得妆都花了:“权玖笙真是好儿子啊,他会遭报应的。”
“妈。”
杜子淳皱眉看过去:“您说话最好小心点。”
“他权玖笙敢做,还会怕别人说吗?”
到底最后权飞霞没有继续诅咒下去,只是不停
的在埋怨。
牧师站在一边有序的念着词,一边的鸽子飞向天空,留下一片羽毛。
其实人这辈子,争那些所谓的权势有用吗?
最后也抵不过时间,抵不过生老病死。
葬礼结束,墓碑面前摆放着百合花,那张黑白照片带着淡淡的微笑。
杜子淳带着自己的母亲离开,原本就安静的地方,陷入一片死寂。
一会儿,出现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站立在墓碑面前。
他把手里的花放在墓前,缓缓说:“到最后,你的儿子也没有来送你呢。”
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红色的头发异常的显眼。
他站了很久,直到他开始剧烈咳嗽过后,这才移动自己的脚步离开。
他阴沉的眸看着天空白云:不知道你有没有后悔呢?
凡是欠下自己的人,他会一笔笔的讨回来。
(猜猜红头发的身份呢,已经很明显了啊!)
临川市特大诈骗案宣告结束,在新闻媒体头条占据整整一个版面。
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讨论这一场连环诈骗案,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叶朵朵看到新闻报道的时候,心底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了下来,虽然自己相信权子衍的话,不过也比不了警方正式宣布来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