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木扫了她一眼,慢吞吞的开口说:“既然已经是一家人,那么我有义务来保护你,只要你们在国一天就在这里住着,保证没有任何人敢到这里来对你们做出任何的事情。”
那些小苍蝇,来一只他捏死一只。
掷地有声的话语,铿锵有力的承诺,白小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看到明木强硬的态度,白小萌也知道她肯定又是走不了的了。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既然谈判已经妥当,暂时也不能离开这里,白小萌开口说:“能不能在别墅里面到处走走?”
她也好打发打发时间,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可以。”
白小萌牵着白豆豆往外面走。
这个时候白小萌时候才发现面前的别墅好像并不小,后面还有其他的别墅,并且中间都是有走廊相连接的,从外面看并不看不出来里面有什么玄机。
只是经过走廊的时候,白小萌注意到墙壁上挂着好几幅大油画。
白小萌一路看着过去,脚步停留在一幅油画的面前,油画里面画着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怀孕的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白小萌一看到这幅画她就走不动路,并且目光不由自主的
落在那个画上,根本就离不开视线。
明木注意到白小萌的异样,他站在原地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那幅油画后,他的目光狠狠一瑟。
白小萌不由自主的开口说:“油画上面的人好漂亮。”
“跟妈妈好像。”
白豆豆再加了一句。
跟她好像吗?
白小萌诧异地看了一眼那油画上面的女人,眼角最明显的就是有一颗泪痣,可是她明显眼角没有,并且她的样子跟那个女人也不太一样。
不过她抬眸看了眼明木,注意到他的眼角的泪痣,瞬间猜到了油画上的女人到底是谁?
明目淡淡的开口说:“她是我母亲。”
“嗯。猜到了,很漂亮。”
虽然不是五官看起来就很惊艳的那种,不过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可是明木妖冶的五官又是遗传的谁呢?应该是他父亲了吧。
“妈妈,我鞋带掉了。”
怎么又掉了呢?
白豆豆为什么总是学不会系鞋带吗?
白小萌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儿子,他智商很高,几乎什么过目不忘一学就会,可是偏偏系鞋带,总是记不好,老是要掉。
这里不是教小孩子的时候,白小萌只要弯腰蹲在孩子面前,帮他把鞋带系好
。
明木站在一边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间时光把人狠狠地推回了几十年前。
青葱漂亮的草地上,一个长相精致的小男孩在草坪上奔跑,最后踩到掉了的鞋带,摔倒在地上。
油画上的女人担忧地跑了过来,也像是白小萌一样教训了他一顿,最后还是帮他把鞋带系上了。
看来不会系鞋带这件事也会遗传。
明木把人带回了云都别墅,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明梵的耳朵里面。
这个时候已经回到了明家庄园,他的手边已经摆放了好几瓶红酒空瓶子,虽然喝了那么多,但是头脑还是有一些清醒。
他仰头又一口把红酒喝了一大半,缓缓开口说:“去查一查,他到底要干什么?”
“是老爷。”
明梵一个人坐在地上的地毯上,动作有些狼狈。
他那双深沉又世故的眼睛看着外面的星空,好像在星空上面又看到了另外一张熟悉的五官。
他有些难过地闭上眼睛,仰头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喝完。
简直把红酒当做水来喝了。
可是这个时候,除了用这个办法迅速将自己变醉之外,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有些事,一辈子都不敢去面对。
有些人,想起来,骨子里的
血液都在痛。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萌就起来了,她低头亲了亲儿子的额头,没有把熟睡的儿子叫醒。
等一下她就要出发去拍卖场了。
这个时候,白小萌觉得心情有些复杂。
她站在窗户边看着别墅外面的场景,眼尖的看到了那种熟悉的别墅,那是从九号公馆搬走秘密花园,几乎是原模原样的落在了别墅的后花园里面。
看到熟悉的建筑,白小萌还恍惚了一下,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所以说并没有仔细看过别墅四周的构造,也没有注意到秘密花园的存在?
看了一会儿以后,等到白豆豆醒过来,她带着儿子去洗漱。
等到他们到了大厅以后,等已经看到明木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早啊。”
明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