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萌知道,即便是权月贞这样伤害大叔,但是权月贞在大叔的心底依旧是特别的存在。
这是没有办法斩断的血缘关系啊。
最后白小萌缓缓靠着权玖笙的胳膊开口:“如果大叔不想去的话,就让我代替你去问这件事好吗?”
“你不用去冒险。”
权玖笙伸手看着白小萌的腰,薄唇紧抿。
当年他父亲的死跟柳柳的母亲有关,这件事背后到底还隐藏什么,他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这件事还不能让小兔子过问,万一权月贞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小兔子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心,又会多疑起来。
即便是不能知道背后的真相,他也不愿意让小兔子担心。
“我不是去冒险,我是不想大叔以后会后悔,也不想有人用这个过来欺骗大叔。”
白小萌紧紧的抱着他,感受着他胸膛传过来的心跳声。
她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所以才会这样心疼大叔。
当年大叔他们父子在外出的路上被人追杀,大叔的父亲为了救大叔死了。
后来大叔一个人逃到了北桥镇,被柳柳的母亲救了。
只不过后来因为那些杀手找到了大叔的踪迹,为了斩草除根,居然丧心病狂的放火烧了
一整条街。
在那一场大火中,柳柳一家人丧生,大叔一个人顶着这样的愧疚回到临川市求救。
可是当大叔回到顾家的时候,大叔的母亲权月贞却抛弃了大叔离开去了s国。
只要一想到那个时候的大叔,白小萌的心就忍不住的抽疼。
那个时候的大叔经历了那么多的疼痛,最后独自一个人被丢弃在顾家。
那个时候,大叔也还是一个小孩子啊。
那些人,还有权月贞怎么忍得下心把大叔一个人扔在顾家。
最后要不是权老爷子动把大叔接到了权家,白小萌简直不敢想象大叔后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小萌红了眼眶,却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她不能让大叔看到自己掉眼泪的模样。
权玖笙幽深的眼眸看着远方,他依旧没有说话,两个人静静靠在一起,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光。
权玖笙哄着白小萌睡了午觉,他一个人守在她身边。
那双幽深的眼眸深深的看着熟睡的白小萌,眸底莫名的流露出了痴迷的眷恋。
其实不单单是白小萌没有安全感,他同样没有安全感。
半夜多次醒来,一直看着身边熟睡的白小萌。
常常一看就是一个晚上,怎么都看不够
。
权玖笙伸手小心的给她盖上被子,眸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一般。
最后他才缓缓起身离开了房间。
只不过他刚刚走出房间,刚才温柔的神色渐渐消失不见。
他英俊深邃的五官淡漠没有多余的表情,玫瑰色的薄唇冷抿成一条线。
“走吧。”
权玖笙换好衣服,冷眸看着镜子里面高大的男人。
他最后缓缓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出了别墅。
车辆出发,行驶出了九号公馆。
“调查得怎么样了?”
权玖笙淡漠的靠在座椅上,他漆黑的眼眸没有一丝的波动,眸底荒芜一片,一眼看不到尽头。
“夫人在s国嫁给了一个珠宝商,不过后来因为流产过一次一直都没有孩子。珠宝商在外面有不少的女人,还有女人给珠宝商生下了孩子。”
权月贞这么多年来的遭遇,最后传到了权玖笙的耳朵里面就变成了这样短短的一句话。
不过权玖笙那双漆黑的眼眸依旧无动于衷,不过他浑身上下都紧绷成一条线,无意识透出冷肃的气息。
“先生,根据调查资料显示,那个珠宝商有家暴的倾向,夫人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因为家暴才流产,最后导致不能再怀孕。”
权玖笙忽然转过头,伸手拿过一支香烟点燃。
他有些阴郁的狠狠吸了一口烟,沉重的吐出一个个烟圈。
最后他缓缓开口:“她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特别是在我重伤昏迷的期间。”
那个时候他要跟白小萌结婚了。
他思前想后,最后还是给权月贞发了请帖过去。
请帖不代表他原谅了权月贞,而是他希望在婚礼上,能完整的出现自己的长辈。
这个婚礼在他的心底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可是最后权月贞没有露面。
当时权玖笙并没有追究权月贞不来的原因,毕竟对于他来说,权月贞占据的位置根本就不重要。
可是后来的重重现象表明,权月贞本身是有问题的。
不然怎么会有假的权月贞出现,还差点害死了他的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