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天鹅的翅膀好像受伤了，可从它的姿态上来看，却仍旧朝上展翅。

那样不屈的姿态，很惟妙惟肖。

“这不是断臂天使吗？”

秦雨柔突然开口，杏眸落在杜子淳手里的礼物上面。

的确是断臂天使，不过从秦雨柔口中说出来就有点不对劲了。

杜子淳缓缓开口解释：“它的全名是维也纳天使，象征着无尽的生命力，还有希望。”

希望？

白小萌澄澈的眸狠狠收缩了一下，她还有希望吗？

她伸手拿过杜子淳手里的礼物，小声开口：“谢谢。”

“不用谢。”

于是就剩下了一个人——权玖笙。

权玖笙一直安静的坐在一边，幽深的视线一直都落在白小萌的身上。

如有实质的眸光让她无法忽视。

白小萌站在权林江的身边，低垂着头不说话。

权老爷子率先开口打破尴尬：“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开饭吧。”

听到权老爷子开口后，白小萌着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不用面对他。

能坚持到这里，已经快要是她的极限了。

“管家安排人上菜，今天可是精心准备了老爷子喜欢吃的东西呢，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

秦雨柔一副女主人自居的姿态，并且表情自然淡定。

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事情，已经做过无数次了一样。

白小萌浓密的睫毛狠狠颤动了一下，不过很快将眼底的疼痛掩盖住。

她不能在意的，不能。

大叔身边总要出现别的人不是吗？

不过虽然这样想，她的心还是堵得慌，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一行人纷纷走向了餐厅。

“餐厅布置得挺不错的。”

权飞霞随便找了一个话题，想要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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