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瑶按了录音笔,所说的话都是有意识地将叶颖儿往承认的方向去带。
但是叶颖儿比她想象中的要谨慎的多:“这些只不过是你个人的臆想罢了,你有什么证据么?”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又何必一直藏着掖着。”靳瑶冷声说道。
“既然你自己已经这么认为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叶颖儿斜眼看她。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霍家的女佣吗?”靳瑶突然问道。
“不好奇。”叶颖儿看着她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管她回答什么,靳瑶都是要说的,“因为你给我的印章,这是他对我的惩罚。”
果然是这样!
自己的猜测成真,叶颖儿心中不由得升起几分愠怒。
“怎么,你这是在向我炫耀什么?”叶颖儿下巴微扬,神色轻蔑,说的话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不好取证。
靳瑶皱了皱眉头,意识到了这点,她想了想,扬声道。
“为什么在你眼里会变成是炫耀?是不是如果换作是你,霍靳宴肯定会把你扭送警察局?”
这是毋容置疑的,她们都明白霍靳是什么样的人,绝对没有半分情面可讲。
“没有这个可能。”叶颖儿一开始是很
愤怒,但是后来就冷静下来了。
“现在偷取印章的是你,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有勇气说得出这样的话的,你就笃定了靳宴不会对你做什么?”
“现在不敢承认了?”靳瑶轻嗤一声,“当初不是你和我交易的么?”
因为靳瑶频繁提起,实在是太有意图了,叶颖儿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后说的话都模棱两可。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靳瑶也没有拿到真实的证据,最后也就只能作罢。
待靳瑶搬进了宣风楼之后,叶颖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决定有多么的错误。
相当于在自己所住的地方放了一个监视器,并且是不可控的。
另外一边。
文谦帮着靳瑶把行李拿过去之后,便返回主宅,此时的霍靳宴正在书房看文件。
最近霍氏虽然情势好转,但是也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少爷。”文谦来到了书房,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
“嗯。”霍靳宴应着,并没有抬头。
“你让靳小姐去宣风楼,这合适吗?她刚出院,身体都没有好全。”文谦看着靳瑶一瘸一拐的样子,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好受。
毕竟之前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一下子沦落成这个样子,任是谁看了都会于
心不忍。
“为什么不合适,她偷了印章,把霍氏搞得一团糟,险些无法经营,你告诉我,让她做女佣,是很严厉的惩罚吗?”
霍靳宴冷冷地抬眼,反问他。
这个惩罚并不算严厉,反而还是对她宽容了几分。
但是如果只是在霍家,那倒没什么,但是她现在要伺候的是叶颖儿。
对方虽然一直以好姐妹标榜,但是实际上却是敌人。
文谦担心她会被欺负。
“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别告诉我一点进展都没有。”霍靳宴轻轻松松的就岔开了话题。
“有的。”文谦来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件事情,“偷印章的不是靳小姐,而是另有其人。”
“谁?”霍靳宴神色冷淡,像是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霍氏的一个员工,她的工位就在总裁办公室的外面。”文谦说道。
也就是说,这个员工一直盯着总裁办公室。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霍靳宴问道。
文谦微微低头,看样子有些惭愧:“这些消息都是警方告诉我的,他们从监控录像中看出了端倪。”
“我们之前所看到的监控录像是被人用高
科技合成的,手段很缜密,所以我们才没能看得出来,现在那个人已经被警察抓到了,对这件事也供认不韪。”
“那是什么人?平常霍氏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霍靳宴皱眉问道,这人完全出乎意料。
罪魁祸首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这多多少少有一点蹊跷。
“没有。”文谦摇了摇头,“那个女生平常都是一副内向的样子,不怎么与人交流,周围人对她的印象都是觉得她文静且胆小,勤勤恳恳的工作,并不像是会偷印章的人。”
最最重要的一点,她没有这个胆量,也没有这个本事。
那么这么一想,意思就十分明确了。
肯定是被人指使或者被推出来当做替罪羔羊。
“查出她背后的人。”霍靳宴说道。
“我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