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身体柔若无骨般趴在床边。
“你先休息吧!本王还有事。”
说完她便毫不留情的离开了。宁和安死死攥着手里的被角,眼底是止不住的怨恨。
那日发生了那样的事,谢惠晴事先并没有告诉他,甚至没有跟宁家提一句。
宁家和他都只是谢惠晴上位的踏脚石罢了。
……
“陛下,宁贵侍身边的人在外面求见。”
自打围场回来后,宁和安很少在谢知意眼前晃,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求见女帝。
谢知意正烦着呢,闻言头也不抬。
“不见!”
云麓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躬身道:“陛下,宁贵侍说有要事求见,请陛下移驾荣华宫。”
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眼谢知意:“是关于襄王之死的。”
谢知意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了眼门口,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走,去看看。”
襄王身后的人便是凌王,她倒要看看宁和安到底想说什么。
“是。”
荣华宫,谢知意慵懒的侧靠在软枕上。
宁和安行了礼,站在她身边想给她揉肩。谢知意抬手拒了。
“宁贵侍有什么话便说吧。”
宁和安尴尬的收回手,眼神示意殿内的人退下。
“陛下,臣侍知道那襄王与叶家有关。”
“叶家?丞相?”谢知意挑眉。
“正是,此事原本臣侍的母亲是上书陛下了的,但那折子不知为何不见了,所以母亲才托人送入了宫中。”宁和安拿出一封信呈给谢知意。
谢知意一手撑着脑袋,懒懒的接过。
是一封叶韵致和谢蕾鱼来往的书信,信内有提到围场计划。谢知意瞧着那封信,心内冷笑。
字迹倒是与叶韵致的一模一样,只是……这谋反的证据就这般容易恰好被宁家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