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慢性毒药啊。”
一旁的云麓脸色难看,有些担心的看向谢知意。
谢知意点头,神色不明,片刻后只道:“姜云,此事不可声张,今日回去便说朕……身体乏困,乃体虚之兆,明白?”
“是。”
姜太医在太医院里待了十几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也不多说话,低头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
回到未央宫时,叶言末正在小书房写字。这小书房是谢知意特意给他另辟的,专门让他解闷儿用的。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见他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谢知意轻声念了他写在纸上的这几句。
“陛下?”叶言末惊得一颤,“唰”一下站起身,蓦然红了耳根。
“末末这是在思我?”谢知意满脸笑意拿过那副字。
叶言末脸上羞红未褪,声音小小的开口:“没,没有!那是臣侍写来玩儿的。”
谢知意见他不承认也没着急,只装模作样的看了几遍那两句话。
“君后的字当真写的好,不愧是第一才子。”
“陛下过奖了。”
谢知意看了半晌,将纸放在桌上道:“末末,写自己名字我看看。”
“嗯?”叶言末有些奇怪,写他的名字做什么?却没问出声,依她所言在旁边写上自己名字。
见他停笔,谢知意接过笔笑着看他一眼,大手一挥在他旁边写下自己名字。
“如此,才叫完美。”
说完,她便吹干了墨,将纸折了放到一边。
“明日,朕便让人去将这幅字裱起来。”
“陛下,不可!”叶言末一听,慌了神。
“为何?”谢知意故意逗他。
“陛下。”叶言末咬着唇瓣,红着脸低声道:“这诗不好。”
御书房来来往往都是朝廷重臣,是讨论天下大事的地方,怎么能挂这种……诗呢!
“怎么不好?”谢知意将人困在桌子与自己身前,低头看似认真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