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什么东西漫步在四肢百骸,挠得她浑身颤抖,忍不住想要女子学着粗暴一次。
殇厌的眼角微微挑起。
脸上是野性美。
像林子里奔跑的野兽,彰显自己的力量。
仿佛告诉苏如棠,“来吧。”
苏如棠红着脸进去。
将亵衣放在了架子上,刚要出去就被一个点足上来的殇厌搂住了腰。
“想走?”
“你弄湿了我。”
殇厌手指头一拉,苏如棠腰间的带子散开。
“弄湿了?”
“嗯。”
“我看看。”殇厌嘴唇靠近了苏如棠的脖子,他喜欢从嘴唇触碰苏如棠柔软的脖颈。
苏如棠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耳朵跟滴了血一样,“你……我要生气了。”
殇厌轻咬苏如棠脖子上的皮肤,顿时一股无法言喻的欲望如同蒲公英的细毛,不知不觉地侵入了苏如棠的领地。
她满脑子都是殇厌说的那句话。
“如棠。替我擦背。”
苏如棠不肯。
说是替他擦背,到最后自己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殇厌环拥着她不放手。
两人来来回回地走动,直到苏如棠察觉不对劲。
自己在被他拥着走动期间,衣服也尽数落在了地上。
“殇厌,你讨厌……”
殇厌不觉得自己有多讨厌,分明是两个人都喜欢的事情。
哎……
女人,果然口是心非。
……
到了第二天。
苏如棠发现殇厌还在家,“怎么没去上朝?”
“皇上昨天受了风寒,今天不上朝。沈中书他们会在御书房办公,皇上躺着听他们处理奏折。”
殇厌小心地从苏如棠脖子下面抽出手臂。
转了个身。
“你昨晚要跟我说什么?”
“都怪你,我说漠北最近怎么样?”苏如棠嗔怪的拍打了殇厌,“之前写给伯母的信,很快就会回信,跟着京城的邸报送过来。这次……好久了。”
“漠北暴雪。”殇厌坐起来。“每次暴雪都要封路,往年一两个月也是常有的事情。”
屋里的炭火很足,很暖和。
他拿了亵衣套在了身上,“你要是担心,我叫人注意一下。”
“罢了。既然封路就算了。”
苏如棠也跟着起来。
“你不再睡一会?”殇厌瞧着外面的天气还早,“又没有公婆要服侍,你睡到中午也不打紧。”
苏如棠情不自禁笑道:
“那我的名声很快就臭了。”
想了想,又道:
“不对。我的名声好不到哪里去。”
殇厌面色一沉。
严肃的望着苏如棠,“棠棠,咱们府里没人敢往外面传话。还有,你的名声如何无需听那些庸人评价。”
“好啦,我知道了。”苏如棠起身搂着殇厌。
傲娇的殇厌啊。
苏如棠忍不住嘟噜:
“傲小厌。”
“什么?”殇厌没听清楚,回头疑惑地望着苏如棠。
“没什么。”
苏如棠赶紧起来。
洗漱一番后。
她叫春熙拿来那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狸皮的鹤氅。
“夫人。您去哪里?”春熙拿来了鹤氅,披在了苏如棠身上。
“去佛堂。”
苏如棠前不久也让人在这里弄了个佛堂,她希望保佑苏家人平安。
“奴婢陪您一起去。”
“嗯。去上了香就回来。”
苏如棠进了小佛堂。
春熙拿来了三支沉香点燃,递给了苏如棠。
苏如棠拿着香对着菩萨念念有词。
皆是求保佑漠北的苏志勋和蓝璇玑,南地的苏不疑夫妻二人。
她把香插在香炉里。
回到蒲团上磕了三个头,起来问讯的动作还没做完。三支香其中的一支香从中间断了。
苏如棠心头燃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