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造化。”
“奴才就是皇上的一条狗。多谢皇上。”杜跃忙磕头谢恩。
这里的事情传到了殇厌耳朵里。
殇厌皱着眉头。
“你去查查杜跃这个人。”
“是。”
“不动声色就行了。这小子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就到了皇上身边,看来他有点手段。”
“小的看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个狠角色。”
殇厌冷笑:
“不是说他长得好吗?把他争宠的消息漏出去,宫里有的是胆大的太监。”
“是。”
待传话的人离开。
殇厌想了想,唤来一个心腹去了一趟周府。
苏如棠接到了消息。
看来她必须先下手了。
“春熙。命人在前院置办一桌菜,挑几位哥儿喜欢吃的菜。”
春熙应声退下。
苏如棠接到了宋怀烟的来信,宋怀烟说她到了东海附近。在那里吃了很多海鲜,只是路途遥远不能够送海鲜到京城。
她想法子做一些干货运到京城售卖。
看着宋怀烟的信,苏如棠心里很高兴。
她也想过这样的日子。
收了信。
苏如棠去库房挑了几样华而不实的礼物,一把锋利的宝剑。
又挑了几盆植物花卉。
带着几个人去了周文庆的院子里。
周文庆去练功房练功了。
屋里只有一个小厮。
自从铁锤被发卖了以后,周文庆屋里就只有一个小厮铁牛。
铁牛见苏如棠过来很是诧异。
“二奶奶。您有一段日子没来了。”
“庆哥儿自从伤了文宴,冷落了几个月磨一磨他的性子。如今,也该是收敛起性子的时候了,”
苏如棠笑着说道:
“你去把庆哥儿叫过来,就说我有一件喜事告诉他。”
“小的这就去。”铁牛忙行礼起身离开。
苏如棠抬步进了周文庆屋里。
径直来到了他房间里。
拿出沉大夫准备的药包,将药粉倒在了枕头里面。
做好了这一切。
她又打开衣橱,将余下的药粉撒在了衣服上面。就连床帐上都撒了一些。
“春熙。”
“二奶奶,有何吩咐?”
“庆哥儿屋里太素了。将咱们带来的那几件玩意都摆上来。”苏如棠一边吩咐春熙,还指挥众人将植物花卉摆在屋里的每个角落。
有些是淡淡的植物香味。
周文庆一头汗的跑回来,看到苏如棠在摆放植物花卉,心里头疑惑不已。
“母亲。”
苏如棠嗔怪道:
“怎么一头的汗水。湿气入体可不好。”
她让春熙拿来毛巾,自己替周文庆擦拭了汗水。
“你这两个月知错了没有?”苏如棠严肃地看着他,“当日你对文宴下手。大奶奶说了若是不严加管教,将来必然会酿成大祸。”
苏如棠叹息,“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总比你日后犯错好。”
苏如棠句句不提后面的事情。
只拿最初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说事。
“孩儿知错了。”周文庆没想到苏如棠居然是为了磨炼他,还是因为他亲娘的缘故。
“知错就改,还是个好孩子。”
苏如棠牵着他的手坐下来,“你舅舅来信了。说是让你下个月去苏家武学堂锻炼一个月,待你考核结束后再去漠北。”
“苏家武学堂出来的人到了漠北,那就是百夫长千夫长甚至少将培养的。”
苏如棠说得很多。
落在周文庆耳朵里,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方向。
“母亲,我真的可以吗?”他激动不已。
之前对苏如棠和苏家的怨恨也烟消云散,他吃了不少苦。都是周承儒、周琼羽带来的负面影响。
更想离开周家,去闯一番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