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对于你任傅沉而言,可能觉得就只是一句话而已,你从来没有想过这句话对于我而言会有多大的打击。”
他任傅沉根本就不会为别人所考虑,也不会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有多过分。
“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究竟说什么话了,让你记到现在。”
任傅沉虽然不想问这件事,但他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挺好奇的。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能让他记到现在,十几年的事情了,什么话能让他记这么久?
他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
“手脚不干净的人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你顾乘就是这样的人,家里人见不得光,你还有脸出来上学?当初,我家被人陷害,被你举报说我家私自运输军火,什么事都没有说清楚,我爸爸就被抓了,我妈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怀着几个月的妹妹住进医院。听谣言说我爸死在了监狱里,她每天以泪洗面,最后还是没能够挺过去。”
秋故池阐述心里恨任傅沉的原因,这么多年了,这些话他一直铭记在心。
“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任傅沉无比断定的道,高中时候的时候,他怎么可能记不住,他确定自己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也真是不知道他是哪里听到的这句话。
还有,他们家私运军火被举报,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到底给他扣上多少罪名?这些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需要这么多管闲事?
“没有说过?任傅沉,你不是这样的人啊,你不应该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么,这是我一直唯一钦佩你的东西,没想到到现在你居然否认了这件事,你现在在我心里,还真是一点优点都没有。”
“我敢作敢当,不代表我会承认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我为什么要
背这个黑锅?”
任傅沉觉得他还真是好笑,这种事情跟他明明没有半点关系,他为什么要承认这样的话。
“背黑锅?你任傅沉一定是忘记了,这种事情对于你来说,就是随口一说的事,可能不会记得,可是对于我来说呢?这是值得我记得想着的事情,不过也谢谢你让我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振作起来。”
或许不是他这句话,自己也不可能会有今天,可能早就接受了现实。
那个时候,父亲都嫌弃他没有用,他确实是不喜欢家里所有的道路,甚至是讨厌,因为他觉得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犯法的。
可最后,他还是走上了自己讨厌的路。
他也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走的路,让顾家重新站起来,成为一个传说。
“还有,你说我举报你们家私自运输军火,就算是我举报,我举报的有有什么错?你说你们家是被陷害,你不找陷害你们家的人,找我办什么仇?同是作恶多端,难不成还要看是谁?”
混那条道子的就没有几个好人,所以说,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那个人已经死了。所有的仇家,我都自己你让他们付出代价了,你任傅沉是最后一个,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久才过来找你的原因。”
那段时间,他跟他井水不犯河水,看到有关于他的事情甚至还会绕道,绝对不会跟他产生任何冲突,那是因为自己有仇要报,没有这么多时间跟他耗费,毕竟他任傅沉也是一个难对付的人,自己一定要用心的去准备计划这一切。
“我在重复一遍,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报仇对象找错了。”
任傅沉并不是不敢承认,而是因为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为什么要愚
蠢到承认这一切?
“不可能!你任傅沉就是敢做不敢当!”
秋故池根本就不相信任傅沉现在的话,自己记了十多年,现在告诉他,不是他所说,不是他所做的?他怎么可能会相信这句话!
“你心里非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做多的解释。”
任傅沉懒得做过多的解释,现在他心里认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现在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还不如不跟他计较,免费激怒他。
见到任傅沉假装这么大度的样子,秋故池心里更是生气,心里的怒火如同升起万丈高一般。
他任傅沉本来就做错了,还一副这么假装大度的样子真是令人恶心,这件事本来就是他做的,他还不承认!
“什么叫不做多的解释?任傅沉,这件事弄得好像是我冤枉了你一样?我真的冤枉你了?”
秋故池说到这儿就生气的不行,他直接用手肘环住林言的脖子,枪口抵着林言的太阳穴,身后是万丈深渊。
旁边的林含捶着秋故池的腿,“你放开我妈妈,你放开我妈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妈妈?坏蛋!”
“秋故池,你要是对我不满,你完全可以把这些事情发泄在我身上,没有必要用林言来威胁我,如果林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让你整个顾家陪葬。”
到时候就让他真正的尝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