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洛笙被保镖带出去。
客厅里只剩下任傅沉和林言两个人。
林言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降到静摄氏度,冷得刺骨,那道阴冷的视线一直盯着她,视线从未移开过,盯的她头皮发麻。
“林言,你胆子倒是挺大的,答应我的事做不到?”
任傅沉双手抱胸,双腿自然交叠。
一副质问的语气。
“抱歉。”除了道歉,还是道歉。
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她很清楚的听见了任傅沉轻微的叹了一声,像是要发火
的前兆。
他从刚进门,就没有表面上发火,一直在用那种像是不在乎一切的态度宣泄着他的不满。
犹豫林言是低着头吃蛋糕,任傅沉忽然身子倾了过来,抬起手,林言以为他要打她,条件反射的扭头,到却被他更快一步的按住。
直接将她的头往蛋糕里按下去。
林言没有他力气大,她几乎整个头都被按在蛋糕里,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任傅沉按着她的头听了好一会儿,随后才松开她的头。
林言刚刚几乎是一直没喘气,她抬手将脸上的奶油抹点,喘了一口气。
任傅沉盯着她,“敬酒不吃吃罚酒。”
自己给她准备的生日晚餐,她不去,偏偏跑到这里跟宫洛笙一起过二人世界。
林言一句话不说。
“不是说不跟宫洛笙有来往么?还跑到这儿一起过生日,以为我查不到是么?”
以为跑这么远,他就找不到了是么。
“任总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的?”林言问道。
刚进门是两个人在这里,他怎么就确定是她的生日?
听到林言这么问,任傅沉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自己专门查的她的生日……
他不能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