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脚沙发被他都踢的往后移了一些,林言瞬间真想掐死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他负了她,现在弄得好像是她欠他的一样。
说是已经重新振作起来,可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挺无助的,她身后没有别人,靠的只有自己。
任傅沉今天帮她也只是为了让她治好他爷爷的病罢了,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任傅沉绝对会视而不见,说不定还会跟林晚联手。
背后还剧烈疼痛着,林言从沙发上坐起来,走过去将工作服拿下来披在肩上,因为她的衣服被那个该死的男人给撕了。
她准备回去,背后虽然很痛,但肋骨不至于骨折,应该就是轻微的软组织损伤,不是特别严重。
林言走到门口,就见任傅沉提着医药箱过来,见到他,她抓紧了一些门把手,讨厌她何必亲自给她上药,医院又不是没有医生,多此一举。
见到林言站在门口像是要走的样子,任傅沉眉头一蹙,大步走了过来:“你非要这样?”
“我要回去,你放心,强势不严重,不耽误为你爷爷治病。”
“那也得上药!”
说完,任傅沉扯着她的手腕往办公室里走,并一把将门甩上,关门声巨大
。
林言再次被任傅沉按在沙发上趴下,白大褂也被他扯走丢在一旁,动作毫不温柔,她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他卸下来,上药就上药,这么用力做什么?
任傅沉看着她白皙的背,蝴蝶骨好看的迷人,只是有一块带着淤血,他一手挑开她的贴身衣服,林言大惊,立马挣扎着要下去:“任傅沉,你干什么!”
“方便上药,别动。”任傅沉直接抬起自己的膝盖压在她的腰上,为了防止她再乱动,还刻意收着力道怕压疼她。
林言顿时脸红了起来,该死,她居然脸红!
突然背上的那只手一用力,林言痛的倒抽一口气,差点没忍住喊出来。
“忍着点。”
任傅沉交代了一声。
林言疼的抓紧沙发,咬紧牙关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在给她上药的过程中,任傅沉喉咙发紧,强忍着体内的燥热,给她上完药直接起身将放在一旁的白大褂丢在她背上,盖住那块让他控制不住的诱惑。
自己明明不喜欢这个女人,可对那方面却提得起兴趣。
林言起身将身后的扣子扣好,把白大褂套上,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办公室,走出去后她忽然又想到什么
,扭头冲任傅沉道:“别再虐待孩子,好歹他也是儿子,请不要对我的讨厌强加在无辜的孩子身上!”
说完,林言扭头离开,任傅沉没有再叫住她。
虐待孩子,那小子能受谁的虐待?
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脑子里全是她那漂亮的蝴蝶骨,随后离开了办公室。
林言回到家里,因为后背受伤刚上完药,她只能用湿毛巾擦了擦身子,然后趴在床上准备睡觉。
可是怎么都睡不着,她在想任傅沉到底有没有虐待孩子。
他应该不会对孩子动手吧,不过一想到他对林晚动手的那个场面,她又有些不确定了。
不行,她得去任家偷偷看孩子,看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如果在孩子身上发现任何伤势,她都要他任傅沉百倍奉还!
林言一夜未眠,第二天起来准备去医院。
因为昨天及时上了药,疼痛减轻了一些,不过还是很痛,为了病人的安全着想,这几天应该是做不了手术了。
一个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起来头非常沉重,而且眼睛也特别疲劳。
因为气的比较早,时间也很充足,林言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咖啡提神,即便做不了手术
,问诊还是得要的。
喝完咖啡林言开车去了医院。
今天去看任昌文的时候没有见到任傅沉,她心情舒服多了,见到他就心情不好。
中午林言点了个外卖,她没有吃早饭的习惯,即便自己是个医生,也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胃。
外卖直接送到办公室门口,林言拿了外卖回办公室,在关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抓着门的手。
刚刚差一点就夹上了!
任艺林从外面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林言一顿好说:“你手还要不要了?在外面叫一声我是不给你开门还是怎么?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不就是怕你不给我开门嘛。”
昨天她发那么大的火,他还以为她生着气呢。
林言转身朝着沙发走去,将点的外卖放在桌上,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任艺林,问:“吃饭了没有。”
也不知道早点来,这样她就一了。
任艺林见到她这么问,他心里有些高兴,看来她是气消了。
于是便走过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