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相信我不过是自作多情。”
薄暮沉一双深沉的眼眸眯成狭长的形状,很深,很沉,像是任何光亮都透不进去的深海,晦暗难测,“大约是因为我感情单薄,不明白什么叫恰到好处,我只是不想辜负,该拥抱的时候我绝不退步,所以晚茶,你逃不掉的,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慕晚茶转了身,眸底一片冷淡,“周末我会搬过来,到时候还请薄总对我们娘俩儿多担待。”
男人的嗓音终于恢复了寻常的音色,甚至隐隐铺了薄笑,薄唇里漫出几个字,“求之不得。”
慕晚茶如往常一般去上班,到公司的时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办公楼还是原来的办公楼,谈不上高耸入云的气派,因为年代久远反倒显的有些陈旧,但还是能从那陈旧的痕迹里看出很久之前辉煌的光景。
她抬了抬头,办公楼上镶着的鎏金大字“鸿途”不知什么时候被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两个银色的楼体大字——
红颜。
慕晚茶忽然就想到昨晚他在车上说的那句话——我想到鸿途改成什么了。
这就是他想到的名字吗?
慕晚茶撇了撇嘴,娘们儿兮兮的,还不如鸿途霸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