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被怒气侵占的理智才清醒了些,他的语气缓了缓,“回去吧。”
范冬柳心头的委屈
涌了上来,比之前的愤怒来的更汹涌更直观。
她捂着额头,眼睛还是有些发潮,在眼泪掉出来之前她几乎是逃一样的跑了出去。
秦博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有些尴尬的朝慕晚茶和薄暮沉道,“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
“怎会。”慕晚茶有些遗憾的将手腕上的手链摘了下来,“看来我是和秦厅送的手链无缘了。”
“别摘,已经送给你的就是你的东西,怎么会无缘呢?”
女人将那一团包裹着碧玺的淡金色,浅笑衍衍,“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下次秦太太抓花我的脸。”
秦博只觉得脸面都丢尽了,又难堪又恼怒,憋在胸腔里又发泄不出来。
停车场。
范冬柳趴在方向盘上狠狠的哭着,她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之前秦博不是没有过女人,但也都是逢场作戏,从来没有跟这次一样花费了那么多心思讨好的女人。
她这么多年为他为家庭付出的都喂了狗了吗?
她用力捶着方向盘,似是想将那委屈统统宣泄出来一般。
有高跟鞋敲在地板上的时候她还是清晰的听到了,抬头一眼便看见走过来的女人,以及踩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跟在她身后半米的俊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