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话其实给警局这边留了余地,并没有推翻慕晚茶的嫌疑,只是在前面加了个前提——
如果苦主不告,如果慕晚茶清白,自然不会有她什么事。
薄暮沉自是很容易便听了出来,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转身的时候淡淡道,“一个小时后捐款到账,这不是捐给你们的,而是捐给警局的。”
两人应的很爽快,“那是自然。”
警队队长看着眼前面目冷沉的男人踏上那辆低调又奢侈的豪车,不确定的问身边大肚便便的局一长,“我们这样会不会有问题?”
局一长斜他一眼,“有什么问题?我是徇私了?还是枉法了?我这是在为你们谋福利,你比我更知道,有好的武器,那些战斗在第一线的兄弟才能多一分保命的几率。”
队长叹息一声,“希望薄太太真的清白,才对的起薄总给兄弟们的生路。”
薄暮沉回到医院的时候夜幕堪堪笼罩下来,走廊里灯火通明,而病房里却并没有丝毫的光线泻出来。
他想着慕晚茶还在睡,于是便刻意放轻了动作,却不想刚刚推开房门,猛地撞上女人看过来的眸光,不甚明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