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疯了?”
很快,她便真的相信,这男人疯了。
因为无论她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不肯放过她,魔怔了一样揪着那么几个问题来来回回的问,跟被靥住了一样在她身上疯狂逞凶。
哪怕后来她哭的梨花带雨,他也只是一边将她的眼泪吻了干净,一边将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慕晚茶眼里的薄暮沉,最开始的时候虽然冷漠,但人品是无法否认的,比如
,无论她怎么惹毛他他从来没动过手,后来他更是把她宠到了骨子里,以至于她很难将眼前这个郎心似铁的男人和她所认识的薄暮重合到一块儿。
她的哭泣非但没有换来他放缓,反而愈发凶悍了。
像是一只不断压榨她的魔鬼,偏又性感俊美的厉害,带着白日里见不到的邪气,让她生出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满足感。
最后的最后,慕晚茶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才能不在那一波一波掀起的浪潮里淹没。
好一会儿后,卷着被子缩在被窝里的慕晚茶蜷缩着的脚趾才慢慢的松开,呼吸也趋于平稳。
空气里很安静,深夜原本就是安静的。
薄暮沉伸手捞过一旁的矮柜上放着的烟盒,嗓音低沉,犹带着事后的沙哑,性感的不像话,“薄太太,我抽支烟可以吗?”
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绯色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是烟瘾上来了还是跟慕纤纤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习惯?”
果断扔掉手中捏着的烟盒,男人伸长手臂将她揽在怀里,唇边噙着薄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没有的事,只是听季绝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