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慕晚茶应声,便直接将电话掐断了。
女人听着听筒里连绵不断
的线路断掉的声音,描绘的精致的眉毛微微蹙了蹙,直到手机屏幕暗下去,女人皱着的眉头才稍稍松了松。
她随手将手机丢在一旁,重新看向电脑上不断变化的画面。
……
黑色幻影停在路边,百年老树伸出的枝桠将它整个笼罩,有淡黄的街灯穿过交错纵横的枝桠,在车身上打下斑驳错落的暗影。
车子里,一身清隽的男人坐在主驾,大开的窗子探出一只修长的手,干净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烟头亮着微微的火光,有淡淡袅袅的烟雾从那光亮处徐徐的升起,将男人本就不甚清晰的面庞拉的更加模糊。
他俊脸上隐隐有些烦躁,低眸看了眼露出的手腕上扣着的腕表。
十分钟了。
两支烟抽完,又十分钟了。
眼看着车窗外的地上堆积的烟头越来越多,而男人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沉。
他最后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距离他打过电话已经一个小时了。
薄暮沉将手中夹着的烟抽了长长的一口,然后丢出窗外,手指拨开车门,黑色高定版皮鞋踩在那还未熄灭的烟头上,他在车外站了会儿,等身上的烟草气息散了散,然后才迈开长腿,朝剧组的方向走去。